好争的,无非就是诗词罢了,写得不妥便改呗,至于吗?”
“李郎诗才绝世,自然文不加点便是经典之作,但却不知其他人吟上一首,却要思忖良久,与同伴有些争论倒也正常。”
两人大庭广众之下举止亲密至此,自然引得其他人的关注。
“光天化日,不知羞耻。”
有些路过的人低声骂道,李修涯也不生气,自己老婆,合理合法,便是让你们嫉妒去吧。
清夫人以李修涯为天,更是毫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清夫人姿容秀丽,旁边早有不少人的视线时而转向她,却见李修涯明目张胆的揽着佳人,心中颇有不忿失望之色。
李修涯抬头瞧见,不由笑道:“清儿总是担心自己年纪比我大些,怕我嫌弃,却不知以清儿的容貌姿态,这些个小年轻心中是何等的青睐?”
“便是让他们想去吧,清儿只要李郎便好啊。”
“哈哈...”李修涯大笑不止,起身坐了起来。
“相公在笑什么?”
谢伊人和云烟像是累了,正好回来。
三女各有千秋,环坐在李修涯身边,更是让人心生嫉妒,恨不得取李修涯而代之。
李修涯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笑容更甚。
“相公是在得意啊,娶得你们三个美娇娘,平生何其幸运。”
三女闻言,各自欣喜。
“相公错了,能够服侍相公,乃是云烟的幸运才是。”
场面一度和谐,只有不远处阿娇提着两个大食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
而胡岩则是一直倾听着,指节敲动着手中长刀,
心中思索万千,好像是在记录什么。
“伊人看亭子里面一些读书人正在吟诗作词,相公也是举人,却好久都不见相公再读书了。”
李修涯笑道:“春日不是读书日,夏日炎炎正好眠,秋高气爽冬又至,若是读书看明年。此间春色,何不大被同眠?”
谢伊人笑骂道:“相公竟说些胡话,伊人不爱听。”
三女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红了,李修涯笑容更欢了。
胡岩悄悄将这句记下,脸上看不出一点波澜。
几人本就瞩目,李修涯又没有刻意降低音量,这话却是被一旁的人听了去。
“兄台,兄台...”
李修涯止住笑容,却见一年轻公子上前。
“哦,公子有何见教啊?”
年轻公子脸色颇为难看道:“本来兄台领着家中姬妾出来游玩,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便是有些亲密之举,众人权当看不见,但是公子刚刚说言,在下定然难以原谅。”
李修涯愣道:“请公子说明白些。”
李修涯还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
年轻公子哼道:“兄台何必装傻?看兄台的模样,应该也是读书人,怎可荒废学业?春夏秋冬皆是不合适读书,那何时才是读书之日?”
嗨,我就说嘛,李修涯明白了。
原来是个迂腐书生。
年轻公子又道:“年年春秋冬夏,便是年年都不读书?若是世人听了兄台所言,那圣贤道理却又如何研习?”
李修涯见年轻公子据理力争,大义凛然的模样,却是觉得可爱。
“公子说得是,刚刚只是在下与家中夫人的玩笑之语,当不得真的。”
年轻公子脸色稍缓,语气渐渐放松。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这读书便是不分日子,不论冷暖...”
年轻公子滔滔不绝,李修涯正是惊奇。
好家伙,用我的诗来教训我?
罢了罢了,这小年轻固执可爱,便是听会儿教诲,倒也无妨。
年轻公子说得多,却见李修涯一脸微笑的看着他,连带着身后几个天仙似的姬妾脸上也挂着笑容,脸色一红,便是讷讷说不出话来。
还是个腼腆的孩子啊。
李修涯心中想到。
“公子的话,在下记住了,刚刚不过是一时戏言,绝没有不尊重圣贤的意思,也没有懈怠侮辱的意思,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年轻公子见李修涯态度诚恳,便也不做纠缠,拱了拱手,便红着脸跑开了。
“相公也有今日?三更灯火五更鸡,相公听了可有振聋发聩之感?”
谢伊人故意调笑,李修涯无奈笑道:“有啊,听了这位公子的话,更是觉得羞愧无比,不行,我怕是没脸见人了,清儿,让我去你怀中将自己埋起来。”
“呵呵...”
三人见李修涯无赖的模样,捂嘴轻笑。
另一边,年轻公子告别李修涯等人,正来到亭子里。
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口角,居然动起手来,年轻公子被几人架住不能挣脱,口中大叫着:“放开我...”
李修涯循声看去,脸色微变。
“走,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