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过六神无主,哭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我的试卷变成了这样。”
杨宣问道:“难道上面不是你的名字?还是说有人偷偷地将你的试卷换了,然后送你一个状元郎当当?”
杨过不知如何回答,李烜怒道:“来呀,将此人缉拿下狱,待到事情查明,再行处置。”
“是。”
杨过被带下,李烜余怒未消,众人自然噤若寒蝉。
“真是奇耻大辱,科举头名,竟然舞弊...”
张维悠悠说着,聂含山闻言,眉头紧锁在一起。
李烜喝道:“聂含山,你是怎么办的差?此事你不给朕一个交代吗?”
聂含山应道:“陛下放心,臣这就彻查此事,必给陛下以及天下学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最好是这样,哼。”
李烜满怀怒意的离去。
聂含山看了杨宣一眼,也离开了。
张维对着诸多进士道:“你们也先下去吧,之后若是聂大人查到你们身上,清者自清,配合好就是,明白吗?”
“是,学生谨记。”
临走,张维看了一眼杨宣,微微一笑。
朝会未散,此事便传遍了。
今科的状元居然舞弊,被陛下当场拆穿,拿了下狱。
诸多学子还未见到红榜,却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沸然。
李修涯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无比的惊讶。
“杨过舞弊,被当场拆穿?这是怎么回事?”
聂含山哼道:“我又怎么知道?杨过竟是不认识自己的文章,被杨宣当场呵斥,他无
从辩解,陛下震怒,将他打落天牢。”
李修涯身子一软,眼神微变。
“怎么会这样?”
聂含山道:“这可不是小事,陛下已经命我彻查此事了。”
“可是杨过他不可能会作弊的。”
“那他的状元怎么解释?今日金銮殿上发生的事情怎么解释?陛下可不会听这一面之词。”
李修涯愣道:“可是我已经让赤影确认过了,请她偷试题的人根本不是杨过。”
“现在是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杨过确实有问题,幕后真相如何,还要探查之后才知道。”
李修涯道:“既然他现在被打落天牢,那就先去问问他再说。”
“嗯,我正有此意。”
两人一路来到天牢,阴暗潮湿的天牢之内到处弥漫着一股腐臭的霉味,李修涯闻之有些作呕。
皱着眉头,在狱卒的带领下来到杨过的牢房前。
杨过见是李修涯和聂含山来到,连忙道:“先生,我没有作弊,我没有啊。”
李修涯安抚道:“镇定,镇定。”
杨过的情绪稍微平和,李修涯见状便问道:“今日之事,聂大人已经跟我说了,我想问你,你真的没有作弊?”
杨过道:“学生出身寒门,深知求学不易,冬夏不曾懈怠,便是为了有一日金榜题名,何以作弊自毁前程?”
这点李修涯倒是相信的,李修涯虽然与杨过相交不深,但是还算了解,也想不通杨过有作弊的理由,更不相信杨过会有作弊的手段。
“那我再问你,那三张试卷真的不是你的?”
杨过点头道;“虽然字迹与学生的有七八成相似,但绝不是学生写的。”
字迹相似?
李修涯与聂含山相互对视一眼。
有猫腻啊,字迹相似,却不是杨过字迹写的,难道是栽赃陷害?
可是不对啊,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试卷聂含山可是早就看过的啊,并未被偷换过。
而且判卷结束,聂含山便立即进了宫,并未耽搁,谁有机会调换了杨过的试卷呢?
两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
“先生,学生真的没有作弊啊,还请先生帮我,一定还学生一个清白。”
李修涯安慰道:“你且放心,若是你真的没做,我会想办法的。”
“多谢先生。”
两人离开天牢回到聂府,聂含山皱眉问道:“事情有些复杂了,杨过一口咬定自己没作弊,也说试卷并非他的,那究竟是谁将他的试卷调换了?”
李修涯也无奈摇头。
“根本没有半点线索,这该怎么查啊。”
突然,李修涯轻呼道:“难道那个偷试题的贼并非是要自己作弊,而是要陷害杨过?”
聂含山应道:“有可能,或者说此人根本就没有参加会试,我们自然无从查起了,我只是不明白他是以何种手段调换的试卷。”
“此人既然有死士听命,想来势力颇大,若是买通了贡院之中的人,总会有办法的。”
聂含山无奈点头,贡院当值的人可太多了,这该怎么查?
“可是为什么呢?陷害杨过,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是啊,杨过要啥没啥,害了他,能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