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像是有这个么一个人好久之前就暗中投靠了李康,说道:“老师说的,难道是朱叹?”
张维捋须笑道:“应该就是他了,老夫也只能想到他了。”
李旦长叹道:“四哥真是好深计谋,若是没有老师,本宫却是想也想不到。”
“不是老夫智高于人,而是老夫了解聂含山,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以此为前提,聂含山既然是被陷害的,又不是我们出手,自然就是四皇子了,既然锁定了是四皇子,再查便容易多了。”
说白了,这老头就是站在上帝视角,以结论来推导过程,这样也就算不得很难了。
“我们将朱叹推给李修涯,至于李修涯能不能找到证据,那我们就管不着了。”
“嗯,就这样办吧。”
李修涯忙了整夜,才睡了一会儿,聂逢秋便来找他了。
“叔父。”
李修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云烟在一旁伺候他洗漱。
“大清早的,大侄女来找我干嘛?”
聂逢秋是心里着急,担心聂含山的安危,自然要来问问。
“我爹爹他...”
李修涯微微笑道:“怎么,信不过你叔父啊?”
聂逢秋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只是爹爹被下了狱,秋儿有些六神无主,想问问叔父这里,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
李修涯歪着头想了想,正好有件事。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附耳过来。”
聂逢秋贴过耳朵,李修涯低语几句,聂逢秋点了点头。
“叔父放心,我
马上出发去和石头哥会合。”
“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只需要确认情况就行了,明白吗?”
“是,叔父。”
聂逢秋脸色一正,领命去了。
云烟笑道:“相公这是将聂小姐打发了啊。”
李修涯打了个哈欠,洗了脸,却也仍觉困得厉害,揽着云烟就往床上靠去。
“她现在慌得不行,若是不给她找点事做,怕也不行,正好让她去帮帮胡岩的忙,有胡岩照顾,我也放心。”
还没等李修涯睡回笼觉,胡爷便来了。
“没睡好?”
胡爷见李修涯顶着黑眼圈问道。
李修涯摆了摆手,身子瘫在椅子上。
“我跟你们比不了,你们都是武功高手,精力充沛着呢,我熬不住,只是一晚就困得不行。”
“那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必了,反正都醒了,还是聂老头的事重要一点,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胡爷摇了摇头,看得李修涯心里一沉。
“这三人虽然与谢志才关系亲密些,但目前还没有他们与四皇子勾结的迹象,也有可能是时间太仓促,还没有查到。”
李修涯微微叹了一口气,事情有些难办了啊。
这时,盛惊风来到。
“大人。”
“嗯,薛老七一家安顿好了?”
盛惊风应道:“好了,卑职派了小箭林的箭手守护,等闲没人能动得了他们。”
李修涯微微点头,“这便好。”
胡爷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李修涯沉吟片刻,随后道:“将所有考官叫来,就说我要问话。”
“好。”
还是要亲自见见他们才行。
此事自然是陈尤去办,胡爷不合适出面,毕竟他是聂含山的家臣。
很快,十七人都被陈尤请到了飞鱼卫。
“见过特使大人,不知特使大人找我等,有何事?”
众人行了礼,便有一人站起身来问道。
李修涯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笑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舞弊一案,陛下很是震怒,命我查清,诸位都是考官,自然要例行询问,还请不必惊慌见怪,若有得罪之处,先给诸位致歉。”
“特使大人言重了,既然是特使大人有命,我等定然遵从。”
李修涯笑道:“那就多谢诸位配合了,工部侍郎王柏对吧?”
“正是下官。”
“你是负责巡考的,考试途中,可有何异常?”
“启禀大人,并无异常。”
李修涯注意着他的表情神色,王柏镇定真诚,也不多问。
“工部冯爽何在?”
一人起身应道:“下官在。”
“策论一科,杨过所在的考舍归你监考,可有任何发现?”
冯爽拱手应道:“启禀大人,并无任何发现。”
李修涯正问着,盛惊风进入,在李修涯耳边说了几句。
“诸位稍待,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