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难堪大任!”
张维嘉虽然嘴里没说,心里却不赞同何向军的话,心中腹诽道:“事情不是出在你何向军的身上,你倒是会假大空,现在这个年代还谈资历上位,那就是耍流氓,国家可是三令五申的提倡任用年轻有能力的干部……”
“呵呵,何书记说得对,周县长心里有委屈也不能撂挑子嘛,这一点周县长确实做得不对,咱们不能惯着他!”
张维嘉虽然心里不认同何向军,可是嘴上却一点不含糊的顺着何向军说话。
何向军冷哼一声,“他委屈什么?如果不是我和张县长你去市里将他弄来刘安县当副县长,他现在还在市招商局瞎混日子呢,心里没点数!”
何向军又哪里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陈永祥陈会长配合黄秉义给他和张维嘉做的一个局而已,他们只是黄秉义的棋子罢了,为周鸿途晋升做铺垫的棋子……
……
接下来的日子,周鸿途彻底‘摆烂’,每天的工作就是喝茶看报,自仕途之路崛起以后,周鸿途几乎一天不敢松懈,以至于身心俱疲,现在彻底放松下来,浑身说不出的轻松舒坦。
周鸿途对于何向军以及张维嘉的‘抗议’并非是耍小性子,他不当这个刘安县的常务副县长也无所谓,之后黄秉义自然会替他安排。
他之所以这样,只是为了让何向军和张维嘉知道,如果每一个埋头苦干,又取得政绩的年轻干部都是这种结局,那将来还有谁愿意踏踏实实的工作,都去巴结领导,去酒桌上捞政绩不就完事了?!
叮铃铃……
周鸿途正翻看着办公室今天送来的新河日报时,他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见是夏曼颖打来的,周鸿途连忙接通,含笑的说道:“夏总日理万机,今日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周鸿途,你这手招术玩得可以啊,利用我是吧?”
夏曼颖在电话那头没好气的说道。
周鸿途故意惊讶的问道:“夏总何出此言?我听不太懂呀!”
夏曼颖呵呵冷笑两声,说:“你的事情我大致已经听说了,你们县的书记和县长确实不是个东西,做事不够公正,没有信服力……”
“咦,夏总可千万不要乱说话,要谨言慎行!”
“切,你觉得我会在乎你们刘安县的书记和县长吗?如果不是看你的面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和这种经济落后的小县城有任何交集,你们的书记和县长也是搞笑,竟然又学你的那一套,派了一个姓于的副县长来跟我接洽,呵呵……我直接让秘书将他打发了。”
停顿一下,夏曼颖戏虐的笑着调侃道:“听到这里,咱们的周县长应该是心满意足,心里美滋滋的吧?把我也利用了进去,用来对付你们的书记和县长……”
“咳,夏总……这话从何说起,我真没有利用你,这都是你自愿的,哈哈!”
夏曼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