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我原本可以混到省委常委,然后安安全全的退休,可是现在为了帮你,我已经跟林鸿浩站在同一个阵营里了,一旦失败,我可能就得锒铛入狱……”
听黄秉义说到这里,周鸿途抬起眼皮看了黄秉义一眼,眼中的戾气消减了不少,他重重吁了口气,对黄秉义道歉道:“爸,刚才我脑子太乱了,对不起……”
黄秉义摆摆手,将手中的烟蒂塞进烟灰缸,语重心长的说:“爸理解你的心情,也不怪你,只是爸希望你能够明白,如果你钻进牛角尖里,就正中罗晋恒的下怀了,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你如果钻牛角尖,导致我们被斗败,爸的晚年可能就得在监狱里度过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爸想想吧?”
“爸,我……我现在脑子很乱,我想自己单独思考一下……我……我先走了!”
说着,周鸿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魂不守舍的朝着黄秉义的办公室外面走去。
“鸿途,还是那句话,别钻牛角尖,你没有什么仇人,那是你的父亲……如今他为了你,已经跟罗晋恒为敌了,原谅他,并接受他的帮助吧,如果以后咱们赢了,在我和他的帮助下,你日后进入燕京……甚至那个地方都有可能!”
此刻的周鸿途哪里听得进去黄秉义的话,只是脚步停顿地听黄秉义把话说完,便低着头离开了。
望着周鸿途的背影,黄秉义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他纠结了好一阵子,这才拿起手机,凭着记忆输入一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一开始电话拨通后被挂断。
黄秉义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眉头蹙了蹙,再次拨打了过去。
对方依然没有接黄秉义的电话。
无奈,黄秉义只能编辑一条短信给对方发过去。
过了片刻,对方看了短信,主动打给了黄秉义,开口便紧张的询问道:“鸿途出什么事了?”
黄秉义定了定神,叹气的说:“他已经知道那天替他输血的人是江弄影了,而且……还有一个事情你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
……
此时的周鸿途开着车子漫无目的在新河市的大街小巷里穿梭着。
夏曼颖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周鸿途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正在陕省的夏曼颖听着电话里传来忙音,绝美的俏脸不由得一愣,下一秒她美眸一瞪,红唇轻启的啐道:“哟呵,这个周鸿途现在不缺钱了是么?连我这个财神爷的电话都敢随便挂断,长出息了!”
夏曼颖不信邪,气呼呼的再次把电话打到了周鸿途那边。
就在不久前,夏曼颖接到了金艺珍打来的电话,告知夏曼颖,她想把在刘安县买的地皮低价卖给夏曼颖。
夏曼颖一时摸不清金艺珍到底玩的什么把戏,所以这才打电话向周鸿途咨询情况,却没想到周鸿途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接电话。
夏曼颖见周鸿途又挂断了自己的电话,顿时气得冷哼一声,咬着银牙冷声道:“周鸿途,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