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不出十年就能搬家进白玉京住着。
“谢大小姐哪里的话,我与西门兄弟本来处的就不错,这么算来日后你还是我弟妹,该帮忙的是要帮的,只不过我那些丐帮的兄弟受伤不轻,你看这?”马三笑了笑,没有继续往下说。
谢莺莺当然知道江湖的规矩,将脚边放着的小木箱提起来,里面沉甸甸的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推到马三的面前:“这是一百两黄金,不成敬意,父亲近日看的紧了些,不敢拿太多钱。”
“老谢家就是仗义!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你看这金子多么纯!不愧是守泉人家,江湖道义摸得清楚,我马三没看走眼!”马三打开木盒,金灿灿的光芒照着他扭曲的笑脸,又拿出两根来掂量掂量,笑容更甚。
谢莺莺询问道:“李善仁没有发现,是丐帮放水的吧?若被他知晓内情,定然会找我父亲告状,那西门哥哥更不能博取我父亲的认可了。”
说及此事,谢莺莺的心跳就乱作一团,自己父亲严厉刻板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偏偏那些慕名而来的侠客们,对此很是敬佩。
马三擤了擤鼻子,将鼻涕随意蹭到破袍上,撇着嘴说道:“那老东西才不是玩意,我拉过去一百多号人,就给我二百两纹银,还不够出去吃顿饭的,大小姐放心便是,他那边绝发现不了,我马三办事惊鹊城有口皆碑!”
说完此话,马三一伸脖子凑到谢莺莺近前,贴着耳朵小声说道:“不知大小姐听说没,明日上午你父亲就带着驸马爷来找你,这驸马爷如今就在城东朱家老店内住着的。”
“什么?确有此事?”谢莺莺大吃一惊,虽听说父亲时常用此事来要挟自己乖乖听话,但也只是嘴上说说,未曾见到过真人,“那依你所见,我该如何是好?”
马三心眼多活络,知道又是个赚钱的好机会,便循循善诱道:“西门兄此时多半已经得手,去拿到千金方调制出丹药来,就能治好大小姐的病,贼驸马那边,我可以带人去警告一二。”
话说的义正言辞,不知道的还以为马三多么有义气,这话听得谢莺莺笑出声来:“要说别人,尚且能相信是义气所指,马三你就直说开价吧,先欠着你的便是。”
“哎!大小姐说的哪里话,怎能让你欠着钱?我也不要别的,等你俩事情之后,帮我装一瓶子玉龙泉水尝尝,我就知足了!”
玉龙吐珠泉,相传有洗褪污浊之功效,冰凉清澈、甜美可口,是金银都买不到的好饮料,马三混迹惊鹊城十几年,早就想尝一口什么滋味了。
“这好说,观夜色浓郁,还请马三兄弟事不宜迟,快快起身吧!最好将那人打出惊鹊城最好,我去泉子边多盛几瓶来!”谢莺莺心里想的是将对方赶走,明日好为西门里正名。
只要治好自己的怪病,父亲再怎么无情,也没法开口将西门里赶走。
马三应允,将黄金尽数扔进乾坤袋内,滋溜取门而出,三两步就出了后门,还未等他开嗓唱出小曲来,脖子就被人掐住,不敢动弹。
“好汉饶命!是劫财还是劫色?哪条道上的朋友?我是丐帮马三,惊鹊城都知道我的!”马三双手高举,纹丝不敢乱动,身子却稳当的很,没有丝毫慌张。
“问你几个事情,老实回答我。”柳小奕故作深沉,捏着嗓子问道。
“好汉!我马三保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放心问便是!”
“西门里的药方是什么?惊鹊城有石碑的地方,除了谢家还有没有?你到底收了几份钱?”
听到这一连串的问题后,马三脸色煞白,刚想要琢磨如何应付时,就觉着脖子一凉,明晃晃的剑刃斩碎发丝,蹭破皮肤。
“我说我说!一共收了三份钱,药方里是灵芝草、神仙酒和千金方,至于那石碑,我的的确确只清楚老谢家有,别处没见到过,除非内城还有!那里我进不去!”马三焦急答道。
“你且回头看看,我是谁?”
马三觉着脖子一松,转身看过来,阿翠咧着嘴正朝着自己笑,气的马三哎呀两声,拂袖而去。
“真晦气,遇到谁不行,偏偏这憨婆娘,还是快些去朱家老店把贼驸马打跑了,好尝尝泉水滋味!”
门内谢莺莺也听到动静,扶着门边往外瞧,正看到阿翠在掐着腰笑,便招呼道:“阿翠阿翠,什么风把你吹来啦,外面凉快进屋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