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秦明山人或者尸体的事情向乔云良详细讲了,一讲完,劳邦原直接说道:“云良哥,这件事与你无关吧?”
乔云良一听,顿时大怒,冲着劳邦原说道:“邦原,你哥是啥人,这么多年,你不清楚吗?你怎么能怀疑你哥呢?”
“而且你哥就那么一点不值钱的玩意在秦明山手里捏着,再说了,他未必有证据是不是?就那点破事,我值得搭上自己的前途吗?”
乔云良的发怒,让劳邦原很是内疚,赶紧应道:“云良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是担心你再卷入这些事之中,只要你没有卷入进来,我就放心了,我就放心了。”
劳邦原此时是真有一股长长松口气的感觉,可于乔云良而言,他真正后悔了,他干嘛推荐劳邦原这种认死理的人下去接手这个公安局局长呢?
平时,劳邦原啥都听乔云良的,一想,哪些都不是原则性的事情,一涉及到原则性,劳邦原根本是寸步不让的人,虽说能给乔云良时间通融,可他那意思还是按原则办事,他要劳邦原有屁用啊。
“邦原,你该如何办案就如何办案吧,这件事到此为止。”乔云良这头把电话给挂掉了。
劳邦原一愣,他听出了乔云良的不满,不,是乔云良对他已经不再是从前大哥对小弟的那种语调。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真是脆弱啊,劳邦原没料到他和乔云良这样的关系,竟然会倒在了一个秦明山是死是活的事件之上,不对,应该是倒在了乔云良让他帮秦明山的那一瞬间。
劳邦原整个人格外地沉重,他家欠乔云良家太多、太多,他这个公安局局长说白了,也是他乔云良一手促成的,否则他一个副职很难被提拔重用。
而乔云良和劳邦原通完电话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刘善财,电话一通,刘善财就说道:“事情办妥了,你可以安心去银海市搞个市长了。”
乔云良便说道:“不是说不再弄出人命来吗?”
刘善财笑了笑说道:“这是秦明山自己的选择,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案子梁老板肯定会压着,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梁老板面前表现,他会让你去银海市搞个市长的。”
“这件事,让谢哥和梁老板提,我想了一下,由谢哥提最合适,你不要提。”
刘善财胸有成竹地说着,到了这一步,乔云良发现自己是真的上了他刘善财的贼船,这船上了容易,下来就会格外难。
可事到如今,乔云良似乎只能依着刘善财的路线走,只有去了银海市搞个市长,乔云良的路线才能一步步升上来,否则他永远只是梁正道身边的伺候者!
“好,我啥也不知道。”乔云良应完这几个字后,就挂掉了电话。
刘善财却笑了起来,到了这一步,他乔云良能啥都不知道吗?何况望圣楼会所的那些美妞们,他刘善财必须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