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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嗔道,“敏敏,咱们两家还用得着这样客气嘛,你赶紧躺下给我歇着,这次十六能帮上忙,那也是天意。
你不用多想,先养好身体,照顾好咱们的小少爷才是。”
今日一早,傅母得知碧波院这边发生的事,立即带着耿嬷嬷几人匆匆赶了过来。
在亲眼见到宁氏母子平安,还有穆锦晨也安然无恙后,傅母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周嬷嬷也道,“夫人。王妃说得是,您现在养身体重要,迟点感恩十六皇叔也不会怪罪的。”
宁氏这才止了出去的心思,让周嬷嬷先代她向傅暻道谢,并去问下审问黑衣人可有结果。
被制住的三个黑衣人由傅暻来负责审问。
有另外十七人化污水的事情在前。傅暻在解开几人的穴道之前,先将他们三人藏在牙缝中的毒药给取了出来。
不过这三人的嘴十分严实,任凭傅暻如何询问,他们就是只字不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傅暻见此,再次封了三人的穴道。然后挥手让人将他们带下去。
三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大概能猜到他们的来历。
只是,郡主又是如何惹上这些人呢?
在他凝眸沉思之时,周嬷嬷进屋问结果。
“他们只字不说。”傅暻如实相告。
“这些狗贼的骨头可真够硬呢。”周嬷嬷恨得咬牙切齿。
“他们是死士,在他们的思想中。要么完成任务,要么就是死。”傅暻道。
“死士?”周嬷嬷的眉头拧得更紧。
那伙人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竟请了死士来杀他们。
“是的,看他们行事的手段就能猜出一二,江湖中培养死士的杀手组织并不少,多数组织的杀手任务失败都会饮毒自尽,毁尸灭迹的倒不多,只要我们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定有收获。”傅暻道。
“依十六皇叔的意思,那三人留与不留都无所谓。”周嬷嬷问。
“的确如此,如何处置他们。就由郡主来做决定吧。”傅暻道。
周嬷嬷点头道好,同时转达了宁氏的谢意。
傅暻忙道,“郡主太客气,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略沉吟片刻,他又道,“嬷嬷。有问话说了很失礼,但不说又可能会让我们寻找线索走弯路。”
“十六皇叔有话您尽管问。没有失礼一说,您这是为我们在忙碌呢。”周嬷嬷赶紧道。
傅暻点头。“嬷嬷,不知郡主可曾得罪过什么人?看对方的手笔,倒像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一样。”
周嬷嬷气,道,“十六皇叔,我们夫人世子爷为人谦逊温和,从不与别人交恶。只是有人眼红夫人世子爷所拥有的东西,想要取而代之,不惜痛下杀手。”
“嬷嬷指的是……爵位?”傅暻略一思量,不太肯定的问。
身在皇家,对夺嫡之事并不陌生。
“正是,不过,这只是夫人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啊。”周嬷嬷道。
宁氏早就私下里叮嘱了周嬷嬷,这件事可以对傅暻言明。
她知道,眼下能帮她的只有傅暻了。
傅暻眸光微沉,道,“嬷嬷请转告郡主,这事我会想办法查清楚。”
周嬷嬷忙施礼道了谢。
等她一离开,傅暻也带了几人离开碧波院。
穆文仁是半夜时分赶到碧波院的,他还不知被人袭击一事。
风尘仆仆的他乐滋滋的抱着粉嫩嫩的儿子,傻乎乎的笑,然后又搂着宁氏温语道辛苦了。
看着丈夫憔悴疲惫的脸,宁氏暂时没说昨夜之事。
第二日吃过早饭,宁氏这才将那件事说了。
听完事件经过,穆文仁看看妻子,看看穆锦晨,又看看襁褓中熟睡的儿子,他的眼泪如决堤的河水。
他一左一右揽了妻女,咬着牙道,“敏敏,圆圆,此仇不报非君子!”
“但我们手上一点儿证据也没有,又要怎么报仇呢?难道也使阴招?”宁氏十分无奈。
对手越来越狡猾了。
穆文仁双眸被愤怒的火焰烧得通红,牙齿紧紧的咬着,在想该如何报仇。
就在这时,周嬷嬷进来告诉宁氏,说傅暻有消息传来。
宁氏忙问是什么消息。
周嬷嬷道,“十六皇叔传来消息说我们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只是他们做得十分干净,一时半会儿很难取得有力的证据,让我们再等几天。”
“好,且让他们多活两日。”穆文仁道。
穆锦晨眸子转了转,道,“爹娘,嬷嬷,虽然我们没有真凭实据,但那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害我们性命,我们送份小礼给他们不为过吧,又不害他们性命。”
“圆圆,你的意思是?”穆文仁忙问。
“爹娘,嬷嬷,你们且听我们说。”穆锦晨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父母。
宁氏夫妇和周嬷嬷三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均点头。(未完待续)r4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