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谢云韶一路的楚衍烁,一回王府直接下了一道命令:“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踏进这间院子。”
“嘭。”
房门被粗鲁地关上了。
夜鹰站在门口一阵发虚,他从未见过王爷如此盛怒,就好像换了一个人,阴森而可怕。
谢云韶已经察觉到楚衍烁正处于盛怒中,她双臂勾着他脖子,在他将自己放在床上一瞬间,死死拽着。
楚衍烁一愣,喷火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谢姑娘,你身上湿透了,我让秋汐伺候你沐浴更衣。”
“我不要。”连连摇头的谢云韶将他搂得更紧了,“你先回答我,为什么要发火?”
“我没发火,我只是生自己的气,让你又受到伤害了。”楚衍烁没辙,只能将被褥披在她身后,“谢姑娘,先沐浴更衣好不好?”
“你撒谎!”谢云韶从他怀中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上那次受伤你顶多是内疚加担忧,可今天你却发好大的火气,我刚刚都看见夜鹰都被吓到了呢。”
楚衍烁轻叹一声,闭一眼满脑子都是君泽宁抱着谢云韶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你既然说,给不了我什么承诺,又何必管我死活呢。”谢云韶轻轻松开楚衍烁,安静地坐在床铺上低着头哽咽道。
“谢姑娘,有些事情,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跟你说。”
“那就试着告诉我啊?”谢云韶抬头对上楚衍烁的黑眸,“你总是用你的揣测去判断我心中所想,就不能张嘴问一次吗?”
“谢姑娘,你的心思我无法揣测,也没有资格揣测。”楚衍烁摇摇头眉头紧紧蹙着,“还是先换掉衣衫吧,要是着凉就不好了。”
“跟你说话真的好费劲啊。”谢云韶差点就要吐血了,荣安王就跟张了一张铁嘴似的怎么都撬不开。
“那便不说了。”楚衍烁用被褥裹紧谢云韶,对着门口大喊一声,“夜鹰,让秋汐进来伺候谢姑娘沐浴更衣。”
谢云韶:“……”
灯火通明的书房内。
楚衍允将刚得来的密信递给正踏步进来的楚衍烁:“看看吧,跟我们当初猜测的一样。”
楚衍烁接过细细看完之后,将密信放在烛火上化成灰:“是时候要找些人将君泽宁保护起来。”
“我到不担心君泽宁的安危,我只是在担心,六弟你先前交代他的画像,他能否按时完成。谢姑娘不是说他右手出了一点小问题吗?”楚衍允满脸忧心,“父皇这次的寿宴,对我们至关重要。”
“五哥,如果你要在乐安县负责土豆种植一事,京城内什么情况我们始终无法第一时间得知,我在想是否要回京,这样的话,里外都能打点好。”
楚衍烁的话瞬间让楚衍允当即否决:“你当初花了那么多精力才从京城出来的,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回去。要回去也是我回去。”
“五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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