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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与女人有牵扯的传言,都是十分香艳的,说什么的都有,说梅舒毓少年风流,说赵清溪才貌双全,说梅舒毓哄骗了赵清溪,也有人说梅舒毓是天生的将才,得太子殿下器重,还有人说梅舒毓纨绔得很,离经叛道,没有规矩,也有人说二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总之,这位县守听了一耳朵传言,但都不如今日真真切切地见着了真正的梅舒毓给他的震撼和胆颤。
怪不得梅舒毓年纪轻轻便深受太子殿下器重,端看这一手本事能耐,连眼睛都不眨地就收拾了这么大的乱子,就当得上少年英才。
赵府小姐选他为婿,那是眼光好!
他两股战战拱手,小心翼翼冒着冷汗地问,“梅、梅将军,接下来,需要下官做什么?”
“给我准备囚笼,将这些犯人都关进囚笼里,动作快点儿。”
梅舒毓摆摆手,说着,下了马,来到一辆车前,亲手打开了一个箱子,抖出里面的布匹,果然裹着的都是弩箭,他冷笑一声,“私造兵器,私运兵器,真是好大的胆子,反了天了!”
这名县守睁大了眼睛,也是一脸惊恐,他似乎也没料到太子殿下治理的天下,竟然有人私造兵器,这弩箭显然比寻常弩箭看起来更结实有力道。
他不敢想象,这若是梅舒延不来,这商队从他这里通关了,他该怎么获罪?头顶上的乌纱帽丢了是小事儿,脑袋怕是因为玩忽职守而搬了家。
他不再多瞅,连忙带着人去弄囚车了。
梅舒毓合上箱子,吩咐人打扫战场,然后问墨竹,“你怎么来了?”
墨竹立即将梅舒延吩咐他跟随那名小厮一路顺着线跟来之事说了,其中说到那座道观时,梅舒延寒了脸,“我倒想知道,她是怎么将这么多箱子通过了兆原县的城门,悄无声息地运到了那处道观的。”
话落,他对祝公说,“祝公,劳烦你点两万兵马走一趟,去将那处道观团团围住,一个也不要放掉,将里面的人都一窝端了,我倒是想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祝公点头,“梅将军说的是,事不宜迟,在下这就去。”
梅舒延又吩咐,“墨竹,你也跟着去,协助祝公拿了人,然后,陪着祝公先一步去兆原县,帮大哥清理内鬼,顺着线查,将不干净的东西一窝都端了。”
话落,又道,“告诉我大哥,别心慈手软,出卖主子的,凌迟他都是轻的。”
墨竹应是。
很快,祝公点齐了两万兵马,由一名副将领兵,墨竹跟随,离开了鹭湾城。
因为人太多,囚车不够,县守冒着汗来请示梅舒毓,问该怎么办?是否能先将人押入天牢,然后容缓几日,做好囚车,再押送进京?
梅舒毓扫了一眼生擒的上百人,他哪里能够等上几日?为了这么些不知名姓为非作歹为虎作伥的东西,还不值得他等,京中还等着他回去镇守呢。
于是,他果断地冷酷无情地说,“这些人,都牵扯了私造兵器的谋反之罪,都带进京城,也难逃一死。
在哪里杀都是杀。
除了这小娘们外,其余人,都杀了好了。”
县守骇然地看着他,“这……将军,一般都是秋后问斩……”
梅舒毓眉头一竖,“这等乱臣贼子,还容得到秋后?说不定回去就斩杀了。”
话落,他冷哼一声,“本将军说斩就斩。
来人,将这些人绑了游街一圈,然后,都给小爷砍了。”
县守险些给梅舒毓跪了,这梅将军也太先斩后奏了?他很想问问,就不用禀告给太子殿下一声吗?不由殿下来定夺,就这么都杀了,合适吗?再说,有些人真是好不容易生擒的呢!
但是,他看着梅舒毓无所谓的脸,不敢问,只能默默地缩了缩脖子。
梅舒毓余光瞧见了,心想着,他回京之后,要告诉安书离,这鹭湾城的县守得换了,这名县守窝囊没骨气,怪不得十年了将这鹭湾城治理的一点儿也不好,无能是错。
太子表兄是怎么将他留在这里十年的?
县守不知道梅舒毓心里的想法,若是知道,他估计真就给他跪了,寻常他其实不算窝囊的,只不过为人是有些胆子小,也不懂变通,否则也不会在这里一呆就十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另外,他今日真是被梅舒毓给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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