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齐璟琛看得皱眉。
“永福宫的事朕听说了,没有什么想跟朕说的?”
云绾容抬头,无辜地眨了眨眼:“臣妾应该跟皇上说什么?”
齐璟琛哼了哼。
云绾容见皇上这样却笑了:“皇上担心臣妾,臣妾很开心呢。”
齐璟琛动作顿了顿,他不否认‘私’底下自己曾想过,既然云昭仪合他心意那平日便护着些,但出了事云昭仪不气不闹不告状,默默受下的模样反倒让他觉得是自己食言。
他握住云绾容的手,不让她磨下去,说:“你若开口,朕必帮你的。”
皇帝从不轻易许诺,但凡开口定会做到。云绾容眼光变柔,抿笑道:“臣妾一直记得进宫后皇上您说喜欢聪明人,皇上日理万机肯定会有看顾不到的地方。臣妾喜欢皇上,所以也得有自保能力,不会叫皇上为难的。”
云绾容对他说过很多次喜欢,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叫人最为心动。
齐璟琛让她坐进怀中,张了张嘴,又好像不好意思开口般,半晌才板着张脸说:“朕是不愿你受了委屈。”
云绾容闻言,惊的以为天下红雨旭日西升。皇帝说情话,太不敢相信了!
她睁大了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他,突然伸手在他额间探探。
那软软暖暖的手覆上来,齐璟琛顿时黑了脸。难得大发善心关心人,云昭仪却当他有病?齐璟琛登时面‘色’古怪起来。
云绾容却吃准他不能拿自己怎样般,抓起他大掌把玩,努了努嘴:“说实话,臣妾来之前确实‘挺’恼‘挺’恨的,但有了您那话,臣妾又不觉委屈了。如果江氏被人包庇脱身,臣妾死皮赖脸也要找皇上帮忙出气。”
这种被当作靠山的感觉还不赖,齐璟琛勉强不追究云昭仪气人的举动了。
“臣妾只相信皇上,所以有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皇上是否愿意解‘惑’?”云绾容转转身子面向他,说:“臣妾恼江氏陷害臣妾,但臣妾在桑榆死时‘床’榻上看到她留下血书,写了大皇子三字,臣妾忧心事情未必水落石出了。”
云绾容静静观察齐璟琛的表情,但他仅仅皱皱眉,实在猜不到他内心所想。
齐璟琛轻抚她‘胸’前垂下的一缕秀发,淡声问道:“只要与你无关,云昭仪何必多管。”
云绾容不满意这答案,状似为难地试探:“晟儿除夕受伤,再加上皇上不许臣妾追查晟儿身份,臣妾难免多想。”
“你倒还记得朕不准你查,那还来套朕的话?”齐璟琛闷声一笑。
云绾容抬眸,没从他眼中看出怪责的意思,稍稍松了口气:“皇上神神秘秘的,臣妾一无所知当然担忧。过了三月,晟儿四岁,皇上也答应为他请先生启‘蒙’的。晟儿在后宫身边多半是‘女’子,臣妾怕他养成软‘性’子。”
“朕记得。”齐璟琛用力‘揉’‘揉’她的发:“既然你说信朕,便再等等,晟儿的事朕迟早会告知你。”
云绾容懊恼地捂住被‘揉’‘乱’的发髻,嗔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