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你理应知晓的。”
许汀兰顺从地跟在她身边:“妾身谢娘娘信任。”
皇后笑盈盈拉她落座:“今晚妹妹陪本宫用膳罢?左右你回宫也无事。”
许汀兰应是。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后宫话题又起。
原来皇后一早派人去提疏影,结果发现好好进去的人,出来时已经成了哑巴。
小满将事情禀告给主子时,主子正在梳发。
伺候云绾容的是闻笛,此刻她挽好青丝,正给发髻簪上桃花。
云绾容对着铜镜抚过新鲜的花儿,有几分怀念道:“你如何想到以花为簪的?”
闻笛以为自己做错了,慌张请罪,犹犹豫豫说:“奴婢见娘娘常穿粉衣,桃花娇美,与娘娘的妆容再般配不过了。”
云绾容安静照镜,不知想到什么,微微出神。
小满看向闻笛,觉得这一切有些眼熟,却又说不出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云绾容率先收回视线,问道:“小满你匆匆进门,有事禀告?”
小满忙将落在闻笛上的目光收回,禀告道:“回娘娘,奴婢照您吩咐留意左氏动静,今儿得知皇后审问敏婕妤和左氏两人。另外,疏影成哑巴了。”
“敏婕妤下的手?”云绾容几乎不用猜。
“奴婢不知,皇后审问,明面上的说法是疏影顽劣不堪,欲吞火炭自尽,不料没死成,灼毁喉咙成了哑巴。”
“这下敏婕妤心安了罢,唯一能指证她的人说不出口了。”云绾容淡道。
小满觉得敏婕妤着实心狠,枉她之前还当她是好人。而对于自家主子明知真相却不戳破的行为,小满怎样想都想不明白。
云绾容见她实在迷惑,才轻笑着解释了句:“放长线掉大鱼,放心罢,里边还有你意想不到的因果是非呢。”
小满还是不懂,却听主子问:“想必此刻皇上下早朝了?”
小满一听,来精神了:“已经过了下朝时辰,娘娘要去找皇上?”
简直太好了!她还以为娘娘又要犯倔脾气!
云绾容没答她,让香椿取来厨房准备好的东西,带上人往御书房去。
御书房外,高德忠见到云绾容,简直比见了亲娘还激动,恨不得直接把人推皇帝跟前。
昨日云贵妃那巴掌有多狠,今儿早朝大臣的内伤就有多重。皇上舍不得动云贵妃,一晚上暗搓搓地生闷气,可怜他们这群成泄愤的。
高德忠险些悲催落泪:“云贵妃您来了?皇上在里头批奏,您快进去快进去。”
云绾容古怪地看他一眼,试探地往门槛里走一步,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才放心进内。
齐璟琛听闻声响,目不斜视估计不想理人。
云绾容把蕉叶茶果置于案头,瞧他还是视若无睹,轻轻拽了拽他龙袍袖口,呐呐道:“皇上,用点心。”
齐璟琛总算抬头,啪地搁下奏章:“昨日是谁好大能耐掌掴龙颜,怎么,云贵妃以为打一棒子再给颗糖,朕就不跟你计较?”
“当然不是。”云绾容把碟子往前推了推:“这是咸的,不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