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盛大的欢宴在月神宫举行,天、空两界诸神大多数都在场,虽然梵天、毗湿奴仅是象征性地喝了两杯就返回天界,不过也算是给足了卓越面子。
众神接着又是一番宴饮,卓越见风神伐由正好也在,趁机向他询问哈奴曼的消息,这才知道那猴子嫌空界太过无聊,半年前就回到地界猴国去了。
除了苏摩,卓越其实和绝大多数神灵都不熟,再加上三相神也都不在,所以没多久诸神都各找理由告别闪人。不久苏摩夫妇带着卓焱等人在空界参观玩耍,而卓越则和忒提丝带着小二郎随雪山神女、吉祥天女赶去天界。
来到湿婆的吉婆娑神宫,湿婆检查了一番小二郎,点了点头对卓越夫妇道:“开天眼容易,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别留在这里。”
“为什么?”忒提丝一听立即急了。
“这小家伙虽然眉间轮凹陷、天生纵目适合开天眼,不过毕竟不是天生的,过程会有些痛苦,我怕你们做父母的在旁边会于心不忍。”湿婆沉声道。
“那晚一些开启不行吗?”这么大点孩子,忒提丝自然心疼,央求道。
“你不懂,这眼越早开启越好,越晚效果越差。”湿婆摇头道。
“我才不怕疼呢!”小家伙个性要强,最不愿的就是被人看不起,立即一挺小胸脯道。
“还是让忒提丝留下吧,二郎若恐惧起来也能有个安抚的人。”卓越知道湿婆肯定没有恶意,于是轻轻拍了拍忒提丝的肩头,让她守护在小二郎耳边,自己则随拉克什米向毗湿奴的住所走去。
和毗湿奴简单聊了几句,卓越也不隐瞒,很快把来意说出来。
“不用找他了。”毗湿奴说着带卓越来到一个储存室,拿出一柄的长大画戟递给他道:“你来的很巧,这是奎师那前段时间斩杀一个世间魔王得到的画戟,你试试如何。”
“好家伙,还真有点儿沉!”卓越接过舞了一番,感觉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斤,这么重的兵器自己可用不来。不过无支祁应该能用,那家伙之前一直吵着兵器轻。
“这戟叫斩龙戟,重八千二百斤,你用着肯定不趁手。不过我看你说的那个无支祁应该是个上古魔神,使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毗湿奴笑道。
“好么,你这双眼睛真是厉害,怪不得能成为主神。”卓越现在是由衷地佩服毗湿奴了。
“马屁精!”毗湿奴笑骂一句,脸色一正道:“不凡,你最近到北方佛国没有?”
“这个…”卓越顿了一下,瞬间猜到了毗湿奴的意思,摇头道:“老大,你不会还在想毗沙门的事吧?”
“咱们换换位置,是你你想不想?”毗湿奴那张本来颇为自信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卓越默然。是啊,当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却在你志得意满准备收获之时发现你最放心的那个人背叛了你,还带着大批的敌手抢你的胜利果实,那种感觉想想就能知道有多苦涩。
“我现在根本没有追责的兴趣,我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和释迦勾结在一起。”毗湿奴一脸疑惑地道,“若是你卓越,为了多一生路这么做我无话可说,可他是我大舅哥,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就是不看好我的未来,也应该带我一起向佛陀投诚才对啊?”
“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这种事原因多了去了,你自己派人去问问不就结了。”卓越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头绪,索性也不再想了。“再说任何计划也不可能十全十美,你又何必纠结,让天女知道她又怎么想?”
“所以这事我从来没和任何人提起,就是怕她多心。”毗湿奴苦笑道。
两人又说了会闲话,卓越想到二郎的事也没多呆,临走之前又想到大嘴巴的苏摩,于是道:“苏摩大哥那脾气就是属驴的,有什么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不凡,你不会真觉得我和因陀罗一样,连苏摩这种毫无心机的酒痴也不能容吧?”毗湿奴笑道。
“没有,我就是怕他不分场合地乱说话,把你们给惹火了。”
“这种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知道怎么应对。”
卓越一听也不再多言,告别毗湿奴又来到湿婆的宫殿,只见小家伙的额头上有一个闭合的竖眼型标志,看来天眼已经开好。只是似乎颇为倦怠,此时正躺在忒提丝怀中呼呼大睡。
“不凡,你来的正好,这小子现在开的只是形式上的智慧之眼,我传你一套相配的修炼之法,等小家伙三岁以后传给他,能开悟他的心性,使心、眼相通,明辨万物。”湿婆道。
“湿婆,说好的灭世之炎呢?”卓越道。
“呵呵!若修炼个三二十年的小毛头就想发出灭世之炎,那不成了你嘴里的烂大街的贱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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