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歌怒极反静:“这要问你自己啊,你什么时候做过的事,难道好要我来告诉你吗?”
“不是,安歌,我——”
“东西呢?把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
叶桢再一次愣了!
她到底在说什么?又找她要什么?
可就这么一愣神的时间,她人已经去冷柜那边了,伸手用力把门打开,她熟悉的看向了自己藏东西的地方,可是,那里,她看过去之后,却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
几乎是瞬间,她所有的血色便全部从她的脸上消失了下去,身子晃了晃,她回头盯着她,连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叶桢,你真对得起我!”
叶桢大惊:“不是这样的,安歌,你听我说,安歌……”
然而,这个时候,她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根一根把她拉住自己的胳膊的手指掰开,她盯着她,一字一句:“叶桢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再是朋友,拟任何事,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不,不要……”
“还有,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最后丢下这一句,夏安歌,被伤的体无完肤的夏安歌,提着自己的包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间办公室。
没错,她夏安歌是不是那么大方的人,但是深明大义还是懂的,她叶桢帮过她,作为回报,她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好姐妹,也愿意全心全意的帮她。
就像上一次的婚礼,即便她胡闹成那样,可是,只要她不触犯她的底线,她依然愿意帮她。
还有这一次,那个叫童心的女人,她为了她,不惜动用了好久都没有启用的宫氏警卫,她为什么还不知足?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难道,她就不明白,一个人的信任有多重要?一个人的的托付有多重?
夏安歌,几乎是满含热泪走出这家医院的。
而同样,留在办公室里的叶桢,也看着那道毫不留情从自己这里离开的背影,砰的一下,人就这么无力的靠着那个门槛,滑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宫爵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一进来,看到办公室里除了茶几上放着的那个保温饭盒外,便没有看到人,他愣了一下:“太太呢?”
“走了呢,在我给你打完电话没多久,她就走了。”刘秘书看到他回来了,连忙把夏安歌离开的事说了一下。
宫爵闻言,眉心蹙了蹙,脱下西装外套后,他来到了那茶几边。
饭菜还是热的,里面还有汤,看得出来,她是用了心的给他送来的。
可是,这饭量明明是两个人的,为什么她突然走了呢?
宫爵有些不解了:“她走的时候没有说什么吗?”
“说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我进来的时候,问了一下外面的文员,好像听说太太在离开的时候,接到了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宫爵刚拿起筷子的手,在那里停顿了一下。
老爷子打电话过来,无非就又是催着他们端午回去吃饭了,可是,这件事,也不需要她亲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