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这张脸的时候,灵魂被震得差一点儿没出窍。
因为这张脸正是他日夜所思,吃饭就寝时也念念不忘的脸。
曼紫萱的脸。
紫萱,是你吗?
随着一声大吼,衡子轩扑了过去。
由于太过于激动,忘了身边环境是怎样的,小小的矮桌子下面哪有足够的空间,让他这般扑跃。
他撞到了桌子,甚至把桌子给撞飞了出去。
龙在天和小雯俱是被吓了一大跳,低头一看,只见衡子轩已经捉了一只“耗子”。
这只“耗子”的个头可不小,跟小猫差不多。
他将耗子搂抱在胸前,用脸贴住耗子的身子不住地磨擦着,口中一遍一遍地喊着紫萱紫萱。
龙在天和小雯面面相觑了一下,脸上均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耗子钻出脑袋,抬起头,对着有些发愣的两人笑了一下。
它笑得十分妩媚,竟像一只狐狸似的。
龙在天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小雯说,这不是老鼠吗。
龙在天又问,老鼠会笑吗。
小雯说,好像不会,但它的确是一只老鼠,你看它这样子长得。
龙在天沉吟道,应该不是普通的老鼠,是一个老鼠精。
衡子轩突然捧住“耗子”的头,往它的尖嘴巴上亲了一下子。
小雯浑身颤抖着道,这、这、这咋还有人喜欢老鼠的,真是啥样的人都有。
龙在天伸手往衡子轩怀中的“耗子”抓去。
“耗子”消失不见了。
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出现了。
衡子轩慢慢站起来,扑到大姑娘身上,口中紫萱紫萱地叫着,哭得那一个悲伤啊,如丧考妣一般。
姑娘搂住衡子轩,一边拍肩安抚着,一边不满地对两人道,啥老鼠啊,谁是老鼠啊,妈的,狗眼瞎子似的,看我穿的是啥颜色的衣服。
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见,姑娘身上穿的是一身黄色衣服。
姑娘说,老娘是个黄鼠狼子。
龙在天和小雯俱是撇着嘴巴,大眼小眼互相一瞪,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弯下了腰,笑得捂上了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像他们发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样。
笑够了之后,龙在天说,黄鼠狼子不也是带一个鼠字吗,还不如老鼠好听。
黄鼠狼子低头沉默了,好像在思考。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慢慢地说道,其实,我还是觉得黄鼠狼子好听,老鼠听起来太老了。
龙在天问道,姑娘还有其它的名字吗,黄鼠狼子含义太宏观了,所有的黄鼠狼子都叫黄鼠狼子。
黄鼠狼子说,我有个人名叫赛貂蝉。
龙在天噗哧了一下子。
小雯觉得牙梆子算得不行,不禁哎呀了一声,说额滴娘哎,还赛貂蝉,那我岂不是成了面条西施了。
赛貂蝉说,我会媚术。
龙在天点点头,说看出来了。
赛貂蝉望着怀中还在哭泣着的衡子轩,眼睛中充满了怜悯和深情,她说,这人是在太悲伤太压抑了,我天可怜见,让他遇到了我,我索性就用媚术迷惑他一会儿,权当安慰他一下吧。
小雯指着衡子轩说,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人熟悉,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他们正说着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这个人是个男的,脸很长,他要了一碗面,一边吃一边看着赛貂蝉。
赛貂蝉说,这人是个狗精,多管闲事的家伙,想把我捉拿了。
小雯说,你们出去斗吧,别把我这小店给砸了,我做个生意不容易。
龙在天说,你把怀中人放下吧。
赛貂蝉怀中的衡子轩已经睡着了,是哭累了。
但她没有放下衡子轩,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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