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流氓!”
欧阳文妤自然听得出他话里的调戏之意,气得实在忍不住,起身朝他扑打过去。
秦阳转身就跑向门口,哈哈笑道:“我还很忙,就先回去了,你自己玩吧。”
“不许走,你给我站住,让我打你一顿,不然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欧阳文妤一边喊一边追,但哪里追得上他,最后眼睁睁看着他逃出门去,只能作罢,气呼呼的自言自语:“臭小子你给我等着的,改天我非得收拾你一顿狠的不可!哼,不是想脱衣服占我便宜嘛,那下回我就帮你脱掉衣服,然后没收,让你只能光着屁股回去……对,就这么干,嘿嘿,非得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秦阳回到县委就奔了书记办公室,打算跟薛冰说一说刚从欧阳文妤口中了解到的情况,哪知到外间就被胡妍叫住了:“哥,书记正接待夏县长呢。”
秦阳有些诧异,夏敬元这还没正式履职呢,代县长的帽子都没拿到,就急着来拜会薛冰,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是想请薛冰尽快召开人大常委会,确定他的代县长职务,还是想表示对薛冰的服从,以达到更深层次的目的?有心进去听听他在跟薛冰说什么,又怕会显得自己这个县委办副主任不懂规矩,就强压好奇心,转身回了自己办公室。
过了会儿,他接到薛冰的来电,猜到夏敬元已经走了,薛冰要跟自己说与他谈了些什么,便直接拒接,快步找了过去。
果不其然,薛冰见到他就笑道:“原来夏敬元也毕业于省立大学,算是咱们的同门师兄,他也因此对我非常亲热,刚才向我表了个态,说以后会服从我的领导,全力支持我的工作,与我同心协力做一番事业。”
秦阳对于师出同门这层关系,其实并不怎么看重,他当初之所以认下薛冰这个同门师姐,也是因为与她有了同生共死、相互拉扯之情,否则既不是同院系,又没有哪怕是一年的校友之情,很难产生什么感觉。
也因此,他现在听到夏敬元是同门师兄的时候,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点头道:“他这个表态当然是好,就是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刚才从欧阳文妤那了解到了他的部分情况,你听一听吧。”说着将刚刚听来的讲给了她。
薛冰听完笑道:“欧阳文妤说的,跟我刚刚对他的初步了解,基本相符啊。他这个人确实聪明伶俐、知情识趣,还很温和友善,一看就是个好副手。以后有他当县长,跟我并肩携手,我感觉一定可以……”
秦阳越听越不是味儿,心头酸溜溜的,叫停道:“停停停,老婆你少说两句吧,啊!认他为师兄就罢了,连声夸他也算了,可你居然连‘并肩携手’这种话都当我面说出来了,你当你老公是石头人啊还是木头人,不会吃醋的吗?”
薛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呵笑着绕出办公桌,站到他身前打趣他道:“你也有今天呀?你现在明白当初我知道你有个小师姐、后来又听你总是把欧阳文妤挂在嘴边的感觉了吧?”
秦阳忍不住也笑起来,道:“噢,原来当初你知道陈姗姗跟我关系的时候,就已经为我吃醋了,那就是说你那时候就爱上我了?”
薛冰俏脸一红,抬手拍了他一下,嗔骂道:“滚,正说正经事呢,你少说风话。”说完又坐回了办公桌里。
秦阳点头道:“说正经事的话,我建议你别急着认可夏敬元,先观察他一段时间再说。”
薛冰道:“我知道,明天先召开人大常委会,选举他为代县长,接下去再观察他一阵子,确认他品性了再说。”说完又有些忍俊不禁,小声道:“你不用吃他的飞醋,我夸他是出于职务的角度、工作的考虑,可不是觉得他这个人有多好。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人,至死不渝,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次日上午,薛冰主持召开了县人大常委会,夏敬元在会上顺利当选为代县长。
当然他头上那个“代”字很快就会被摘掉,因为一月底二月初就会召开县级两会,到时他就会在人代会上当选为真正的县长。
人大常委会结束后,薛冰又马不停蹄地主持召开了县委常委周例会,夏敬元和魏超群这两位新加入常委班子的县领导做了第一次亮相,并分别发表就职感言。
二人表现大不相同,夏敬元发言简练、话语诚挚,特别强调了服从县委书记薛冰的领导,并表示要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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