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雄却郁闷之极,他这次之所以不辞辛苦的陪着曾祖辉来米国,主要目的是想分润一些功劳,在他来之前,那家格素药厂的去留还未定下,他觉得跟曾祖辉来了之后,不能和格素总裁谈拢也就罢了,一旦谈拢,那自己作为随行人员也就赚到了些许功劳,哪知劳伦斯早已决定留下那家药厂了,还把功劳都推到了秦阳头上,他想分润功劳也分润不到了,这岂不令人郁闷?
他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恼恨,偷偷瞪了秦阳一眼,一时间竟然生出了宁可搅黄这件事也不让秦阳独占大功的邪恶念头,但也明白,自己要敢搅黄这事的话,就会成为整个永阳市委班子的公敌,到时别说是曾祖辉了,就算是顶头老板高红光都饶不了自己,因此绝对不能那么干,只能从别的时间场合打击秦阳了。
一场座谈会开得友好而又愉快,宾主皆大欢喜,会后劳伦斯亲自带领曾祖辉一行参观公司,参观完毕又在希尔顿设宴款待曾祖辉等人,席间吩咐南希,下午带华夏友人们逛一逛费城市区的景点,转转独立厅,看看自由钟。
午宴结束后,秦阳带曾祖辉等人回房间稍事休息,半路上武长雄笑呵呵的道:“秦阳你可真行啊,早就完成任务了,却不告诉我们,不跟我们这些外人通气就算了,连市长也瞒着,你就算要给他一个惊喜,也不用这样儿吧,啊?哈哈。”
曾祖辉登时皱起眉头,听得出武长雄这是在挑拨离间自己和秦阳的关系,同时也是在暗点秦阳对自己不够忠诚,心里恼恨不已:“你武长雄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在针对秦阳?亏你还是个市领导呢,成天价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也真不嫌丢人。也就是现在有外人,不然我非得训你一顿不可!”
宁一博等人也听出了武长雄话里的深意,都觉得以他的身份,说这种话实在不合适,但宁一博不愿得罪武长雄,闻三立等人不敢得罪武长雄,因此谁也没帮秦阳说话。
秦阳倒也无须别人帮自己说公道话,因为武长雄这句挑拨之言根本站不住脚,淡淡地道:“我也是今天上午开座谈会的时候,才知道劳伦斯留下了咱们市里那家药厂,这之前劳伦斯从没跟我通过气。”
“哦?”武长雄假作非常惊诧的叫了一声,环顾曾祖辉等人道:“那就是说,劳伦斯之前还没做出决定,直到今天看到咱们这个永阳市政府考察组来访,看到了咱们这些人的诚意,才促使他最终下定了决心呗?换句话说,之前秦阳做好了铺垫工作,而今天咱们这个考察组到来后,才一锤定音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
听了这番话,曾祖辉才明白过味来,敢情武长雄前面那一句挑拨之言,不单单是在挑拨自己和秦阳的关系,也是要分润功劳,要诱使秦阳承认最终解决问题的不是他个人,而是考察组,从而把半数功劳甚至是主要功劳算在考察组身上,免得秦阳拿走全部功劳。
秦阳当然也听得到武长雄那敲得叭叭响的小算盘,与曾祖辉对视一眼,二人都是既好笑又好气,这个武长雄,干正事的时候不见他出力,抢起功劳来却比谁都积极,亏他在政法系统工作,根本不需要这种功劳,他却也抢得这么认真这么狂热,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曾祖辉没有搭茬,秦阳也没有说话,于是出现了冷场,气氛有些尴尬。
武长雄却不管那么多,笑着对曾祖辉道:“所以说,还得市长你出马才行啊,当然,我们这些人也都起到了烘托助阵的作用,现在问题解决了,功劳先放到一边,我们也都跟着脸上有光啊呵呵。”
曾祖辉见他抢功劳不算,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当面谈及功劳,气得直翻白眼,要不是顾及到宁一博等人的感受,就要当面骂他一顿了。
这时宁一博饶有兴致的问道:“小秦,你在费城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工作啊,为什么劳伦斯对你评价那么高?”
秦阳刚要回答,曾祖辉抢着笑道:“从秦阳放着格素给安排的酒店不住、而是住到朋友那里去,你就知道他有多讨人喜欢了。这些人性的闪光点一个个的累积起来,能不赢得劳伦斯的好评嘛,呵呵。”
宁一博深以为然,点头不已,道:“这次能够挽留下格素药厂,秦阳居功至伟啊!”
曾祖辉笑道:“是啊,这回基本全是秦阳的功劳,咱们来了什么都没干,就听了个喜讯。”
两位市长对于秦阳功劳的肯定,无形中打了武长雄的脸,把他之前那些抢功贪功的论调抨击得粉碎。
武长雄尽管脸皮超厚,但也被暗讽得脸热不已,眼看自己又分不到功劳了,甚至回国后连个当众表扬都捞不到,心里对秦阳越发嫉恨。
曾祖辉带秦阳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纳闷无比的问他道:“你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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