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女子消失不见。
原来这女子乃是一只傀儡。
随即,虢国夫人行进房间来,顺手将桌上的焚香玉收入识海空间。
“妾有一事不明,三郎你身在禁中,是谁向三郎编排的妾?”
虢国夫人沉声道。
安平泰摆手道:“些许小事,过去了就过去吧。”
虢国夫人眼泪说来就来,“可怜妾一个弱质女流,虽顶着个虢国夫人的名号,但终究不能登台入室。
偏偏一些登徒子,自觉手段高明,想要欺妾于暗室。若不是妾念着三郎,真想一死了之,不再受此羞辱。”
已生去意的安平泰忽然昂扬起来:“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个鼠辈如此大胆,敢欺负朕的阿婉?”
事关男人脸面,安平泰不能不怒。
虢国夫人道:“是安……安郡公,早在妾认识三郎前,他就纠缠过妾。后来,妾认识三郎后,他就消停了。
没想到最近几天,他又来纠缠妾,被妾赶走。他临去之际,曾放下话来,说让妾放眼将来,没有谁是真的万寿无疆。
妾联想到太子即将大婚,而安郡公又深受太子信重,安郡公在这个时候这样说话,是不是有所恃,妾不知道。
可今天,门禁森严的宫中,就多了关于妾的这等传闻。而安郡公又掌白衣卫,负责宫中禁卫。
所以,妾才不得不联想到安郡公,担心是安郡公在背后煽风点火,在陛下面前诋毁妾。
而妾唯一的依靠就是陛下,倘若陛下不再怜我,妾除死无他。绝不会让安冉那样的禽兽,玷污妾的清白。”
安平泰火冒三丈,脑海中甚至脑补了安冉侵犯虢国夫人的画面,怒气冲冲地道:“夫人且等着,为夫这就替夫人出气去。”
安平泰气势汹汹的去了。
他丝毫没有怀疑虢国夫人的话,因为相交这许久,虢国夫人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说谁不好。
何况,他深信自己遇到了爱情,虢国夫人是绝对没道理欺骗自己的。
一想到自己一直信重的安冉,在背后竟存了如此狂妄的心思,安平泰就怒不可遏。
再联想到安贞即将大婚,按惯例大婚后,太子就可接手相当的权柄。
而安冉向来和安贞走得极近,若安冉真存了什么大逆之想,想快速推安贞上位,真做出狂暴之举,也不是不可能。
越想越是不安,安平泰甚至怀疑安冉已经定好了谋害自己的计划。
当日一返回皇宫,安平泰便下达了逮捕安冉的诏书,并严令,旨到之时,着安冉自裁。
他不愿给安贞任何插手的机会。
正午时分,当传旨官宣读完安平泰旨意后,安冉呆若木鸡,满脑子想的都是黄姚佛的忠告。
可惜,他一句也没听到心里去。
安冉再也顾不了体统,高声呼救起来。
传旨官背后立时闪出几名黄衣大汉,瞬间将安冉合围。
不消片刻,安冉才绝望地“畏罪自杀”。
传旨官回去奏报:死者情绪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