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裴烨霖一点回答的意思都没有,他不怕裴景天从别人那里打听到什么,早在被赶下台之前,他就把所有知情人都灭了口,还是打着帮修士掩盖丑事的借口灭掉的,除非死人复活,不然裴景天永远都不会知道,宁致远恨他是因为他差一点强/暴了他。
“呵呵……”轻幽幽的笑,恨吧,都来恨他吧,反正他也不在乎,能让所有人都恨欲狂是他的荣幸。
想到此,裴烨霖抬起头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着裴景天,这个儿子是长相与他最为相近的人,连性子也同样的强势,想得到就不拆手段去抢,得不到也要想尽办法毁掉,一如他当初的崇拜讨好和如今的任意羞辱一般,都是极端的以自我为中心。
“父皇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放下茶杯一脸莫明的皱起眉,他来此是给裴烨霖添堵的,可不是让他看笑话的。
“没什么,裴景天,你以后不用再刻意跑来羞辱我了,对你,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放在眼里,你所谓的羞辱于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一字一句,裴烨霖说的清晰而认真,话落再不理会铁青着脸的裴景天,眼睛看着窗外继续发呆。
“裴烨霖!”裴景天咬牙,都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了,裴烨霖凭什么还敢无视他?他就看准了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是不是?“好,好一位有个性的父皇,我……”后面的话猛然断在口中,裴景天愕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手里的信笺,迟疑着打开了信封。
脸色随着时间的拉长而越来越幽沉,久久,裴景天抬起头,眼神诡异的看了裴烨霖好半晌,继而抱着肚子笑倒在了椅子上。
“原来如此……哈哈哈……原来竟是如此……哈哈哈哈……我输的不冤,一点也不冤。”拍着桌子狂笑了好一会儿,裴景天悠然起身,手指用力板起裴烨霖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开口,“我的好父皇,其实让你不再无视我,很简单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试什么?
不等裴烨霖将问题问出口,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重重摔在了床中央,看着冷笑着扑过来的裴景天,裴烨霖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的确不在乎乱/伦,但前提条件是那个人必须是自己衷情的对像,更为重要的一点,他绝对不会雌伏在男人身下,可是显然,裴景天不会给他选择的机会。
直到下面从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痛苦,裴烨霖才知道,原来被一个讨厌的男人碰触,竟然会痛得人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消失掉。
这就是报应吧?他的报应。
皇城外,慕清然悠悠然然往前走,跟在他身后的离渊满脑袋雾沙沙的眨巴眼睛,“慕清然,你为什么要告诉裴景天真相?又怎么知道裴景天看了信就会压倒裴烨霖?还有,爱爱很舒服,怎么会是惩罚?”原本以为和慕清然出来办事会有热闹看,谁知道结果一点也不好玩,简直是浪费他的时间。
慕清然没有回头,仍旧悠悠然然的往前走,“你不懂,只有伤害的欲/望,才是人世间最痛苦的惩罚。”裴烨霖让宁致远连伤了两世,不给自家人出口恶气,他怎么也舒心不了。
唉呀呀,原来自己是这么善心的一个人呢。(他坚决不承认自己不过是闲得无聊才顺手给宁致远出气的,更加坚决不承认自己有拿着这点子恩情逼着宁致远让出一天给自己,好让自己和莫离再多相处一天机会的心思,绝对不能承认。)
突然回头朝着离渊扬起一抹春风化雨般的微笑,慕清然整个人都似乎在闪着光。
离渊顿住脚步警惕性实足的抿紧嘴巴,慕清然又要做什么?他还有完没完了?
显然,一路上离渊被慕清然折腾的很惨,把单纯的离渊都给弄的草木皆兵了。
慕清然忍不住喷笑出声,难怪莫离喜欢逗弄离渊,这家伙是挺好玩的,“走吧,莫离应该回来了,小心回去晚了莫离就被别人抢走了噢。”
“谁敢抢?莫离的这一次是我的!”双眼通红,离渊低吼着狂奔而去,这货唯一不能让步的,只有一个安莫离。
摸下巴,慕清然站在原地眨巴眼睛,他要不要告诉离渊一声,他其实走错路了呢?
还是不要了吧?反正离渊早晚会走回来的,于是再次春风化雨的笑,慕清然悠悠然然的往另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