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闺女有点纵容的意思,只要闺女身体好,别的都无所谓。
丫头的父亲接过话题:“醒了就好,记不起来的…再学就是。”
“这两个月可把你娘担心坏了,天天烧香念佛,让什么佛主保佑你平安无事。”
丫头慢慢的在适应,显得有点好奇,试着问道:“那……那你们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都是做什么的?还有就是我,怎么睡了两个月?”
夫妇两一听这话,随说心里有准备,但也被下了一跳……
相互对视两眼一阵苦笑,看样子这是忘了个干静。
还是她娘亲心软,这一问?差点又哭了,清了清头绪回答道:“我是你娘亲叫梦桃!他是你爹叫丫献仁!你的名,就是娘亲名字的偕音。”
“你还有个亲哥哥叫丫晨,侄子唤作丫浩。”
丫献仁接着补充道:“你还有爷爷丫学家,二叔丫献义,叔婶柳蚕儿,姑姑丫钰钰,姑丈年实成,你二叔家儿子叫丫飞,你姑姑……”
丫头听着有些头大,歉意的笑了笑说道:“我一下还记不住,要不先说我是怎么晕过去的?”
“还说呢!我去厨房看看去,让你娘和你说吧……”
丫献仁说着起身去了厨房。
“你爹就这副德行,别理他!听娘慢慢说……”
梦桃看了眼出门的丫献仁,又扭头看着丫头,说道:“你先把这半个面具摘了吧?捂了这么长时间,对肌肤不好!”
丫头一听也是惊诧问道:“我这是面具?不是胎记吗?”
“傻孩子,你自己做的面具也能忘啦?”
“平常我们不让带,还和我们翻脸,也记不得啦?心说你要是走了,对你喜欢的东西,我们也就不摘啦……”
“呸呸呸,看我说的些什么?真是不吉利!”
丫头心里有点小窃喜,看样子我不是这么丑,安慰梦桃道:“没事,没事……那我是怎么晕的?”
“说起来也是奇怪?你怎么能被驴踢坏了后脖颈。”
丫头双眼一瞪有点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我被驴踢?”
“是呀?你是怎么被驴踢到的?”梦桃也在反问……
丫头疑惑:“我被驴踢了,那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梦桃像是在怀疑什么:“枫桥说的呀?”
“那枫桥又是谁呀?”
“你表弟呀?姑姑家的!”
“那他怎么说的?”
“记得那天一早,你说要去採什么草……对了,叫驴蹄草”
“和枫桥枫娇一起去。下午,他俩就背着昏迷的你,回来了……”
“枫桥说,你……在崖边上,有驴踢踢……草了,掉下山……崖,后脖颈颈……坏啦,一晕就这么多天。”
丫头在反复琢磨着最后这一句话,突然问道:“我表弟表妹,是结巴吗?”
“对呀?你姑丈就是结巴!也是他们家的遗传……”
丫头喃喃自语道:“真是个年球!”
梦桃喜道:“丫丫,你想起来了吗?你平时就是这么称呼年桥年娇他们的!”
“想起什么了?他们的话你也信?”
“信不信的…都是自家人,他们也不会害你……还是给你治疗伤势,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