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给大家讲述的是一个尘封在久远岁月里,带着浓重血腥气味的恐怖故事。听完后大家久久都说不出话来,沈承辉、上官灵等人虽然只是听福伯说说,却已经觉得浑身上下寒气逼人,更不用说亲身经历过的人。像福伯这样还能全身而退、精神正常,多年后还能将当年那段血雨腥风这样缓缓地将来的人,真是不多见,这得需要多么粗壮的神经和超强的心理素质啊!众人无不在心中暗暗地佩服着福伯。
“那个许文呢?他活着走出来了吗?”许久,宋以云终于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哼!这一切都是他导演的,他能没逃出来吗?那块从男尸腹中出现的残缺的玉地图也被他拿走了,他能没逃出来吗?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在后面暗算我却没成功,让我逃了出来,所以他的秘密自然也守不住。”福伯气哼哼地说完,又叹了口气,语气放缓地对沈承辉、上官灵等人说:“我猜刚才你们说得罗布泊血煞很有可能就是遇到了我们在古墓中遇到的那种黑绿色的虫子的虫群,它们完全有能力在极短的时间里把一个大活人啃得只剩下一具白骨,是作为它们的宿主还是它们的食物那就是它们的选择了,但是无论它们如何选择,最终的结果都一样。”
大家听了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看来他们此行还真得多做准备,传说中的罗布泊血煞很有可能不仅仅只是传说啊,没准要是中了头彩还真能遇到呢!
“秘密?许文有什么秘密?”宋以云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心绪,好奇地问道。
“那半块残缺的玉地图上面肯定有秘密,而且经过我这么多年的研究,我们去的那处古庙的废址的下面应该是个子墓,是找到母墓的关键。许文早有预谋,他混在我们这支考古队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悄无声息地拿到这块残缺的玉地图,进入子墓,激活某种东西或者某个机关。”福伯非常肯定地对大家说道。
“那这么多年来,你又再次遇到许文没有?”宋以云问道。
“过过手,但没真正见过,倒是他手下我可是见过好几回,就这几天就见到过他的两拨人。”福伯气呼呼地说:“他这个猴精的人,怎么可能亲自现身呢?光他那几个替身就够用了!哼!肯定是仇家太多了,不敢出来!”
“你是不是见过一男一女,那个男子很冷、很酷的样子?”上官灵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急着追问福伯。
“哼、哼,不过几个上不了桌台面的小喽喽,还装什么酷?”福伯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看来这个许文跟我们追查的人有很大关系啊!”沈承辉听福伯这样一说,便可以肯定,许文绝对是这背后的大老板,邪跟九菊还有那个红袍老者都是他的人。突然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许文还可能跟梦绿凝有关系,两个人应该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