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地一声闷响声传来,梅仁品那臃肿地身躯,被裘飞宇一脚踹翻,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激起了一层积水,水花四散,将裘飞宇连同他身后所站的那三人,铺头盖脸地淋了个通透。
裘飞宇冲着那倒在地上,挣扎不起的梅仁品,嘿嘿冷笑了一声,骂道:“诶哟,原来是你这个不中用的死胖子啊,怎么的?上午被小爷我欺负的还不够啊?现在竟然敢帮那姓柳的怂包挡剑了?敢坏我的好事,真是不知死活!活该你被小爷我踩在脚下一辈子啊!哈哈!”
说着,他便和他身后的三人,一起猖狂地大笑了起来,这些尖锐地笑声,如钉子一般,传入了柳辰剑的耳中。
柳辰剑愣愣地看着地上那,仍在吐血不止的胖子,眼睛蓦地红了起来,其中还有一丝水雾,渐渐地浮现了在了他的眼眶之内。
他缓缓地走到了那原本令他厌恶不已地胖子身边,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他最大地力气一般,这短短地几步路,他竟像是走了亿万年之久。
终于,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胖子的身边,完全没有将身后那裘飞宇四人放在眼里,而是就这么蹲了下来,搂住了胖子的脖子,将他那肥胖地脑袋,努力地抬了起来。
然后,柳辰剑伸出右手,紧紧地向着胖子的右手抓去,他喃喃地轻声问梅仁品道:“为什么?刚才你明明可以不用救我,自己躲开的,为什么?……”
胖子倒在地上,“哇”地一声,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他剧烈地咳嗽了一阵,这才努力地伸出手,和那柳辰剑伸过来的手,重重地握在了一起。
他急骤地喘息了半天,这才冲柳辰剑强笑了一下,艰难地张了张嘴,冲柳辰剑虚弱地道:“我,我不想,不想一辈子被人当成是,呃,是懦夫!而且,而且我说过,呃……我这条命,呃,这条命,是你,你救的……上,上刀山,下,下火海,我,我绝不会皱一下,眉!你,你看,我,我没有骗,骗你吧……”
说完,这胖子脖子一歪,就这么昏死了过去。
看着梅仁品昏死过去,那裘飞宇完全没有一点自责的心理,而是“啪、啪”地拍起了手,一边冷笑,一边眉飞色舞地讥讽道:“果然,废物就是废物啊!即使让你来参加这玄潇试炼,又能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为我们这些强者,做了垫脚石吗?废物,就该有废物的觉悟,哈哈!”
说完,他又狠声冲柳辰剑大喝道:“现在,轮到你这个怂包了!今日上午,在望月台的时候,你不是很狂吗?你不是敢当着大家的面,跟小爷我顶嘴吗?小爷我告诉你,如果上午不是我哥哥在,你已经被小爷我打成重伤了,知道吗?你个怂包!”
听到这话,柳辰剑轻轻地将那已经晕倒地梅仁品给放在了地上,他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过身,正对着那身后的四人,眼中杀意大现,一字一句的冲他们道:“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通过这次试炼了!”
听到这话,裘飞宇四人,先是一愣,对望了一眼,随后,他们猖狂地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笑了好大一会儿,那裘飞宇才指着柳辰剑的鼻子道:“小子,就凭你吗?我看你也就是吹牛的本事,还算不错。刚才要不是这死胖子把你推开,现在倒在这里的人,就是你了!不过,你能走运一次,还能次次都这么走运吗?小子,吃小爷我一剑吧!”
说完,他依然是保持了他偷袭的一贯作风,抬手就是一剑,向着柳辰剑的前胸处刺了过来。
柳辰剑早就知道这人阴险无比,所以在和他说话之时,一直都保持着很高的警惕状态。
此时感受到他的杀意袭来,柳辰剑更是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在那长剑临身的前一刻,柳辰剑大喝一声,脚下连点,按照那澜海御弓诀上的讲述过的近战步法,运转了起来。
只见他的身体动作,忽然就像是跳起了曼妙地舞蹈一般,脚下轻飘飘地往后连点了几下,正踏在了几处玄奥非常的位置,上身也是几个飘忽地辗转腾挪,竟然就这么十分轻松写意地,将那裘飞宇满含杀机的一招,给躲了过去,并且还趁机,一下子就拉远了和那四人的位置。
裘飞宇一剑刺空,当下愣了一会儿,下一刻,他心头大恼,嘴上怒骂道:“你这怂包,除了会躲,还会干什么?”
柳辰剑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他,却并不答话,而是将他背后,那一直背着的落雪镇魔弓,给一把抽了出来,他持弓而立,站在远处,死死地盯着裘飞宇所在的位置,心中计算了一下两人的距离之后,口中猛然暴喝一声道:“皓月,长空,轻歌舞,给我破!”
昏暗的幽魂洞中,仿佛有什么人,微微叹息了一声。
下一刻,一道绚丽地银芒,轻轻闪烁了一下,就犹如一朵璀璨的烟花,徒然在深夜中炸裂了开来,瞬间便照亮了整个洞穴!
一只通体泛着银白色光芒的短箭,如璀璨地流星一般,托着长长的光尾,疾速地向着那持剑而立的裘飞宇,狠狠地射了过去。
这一箭,可以说是柳辰剑饱含着前所未有的恨意,所发出的最强一招。
想当初,在那厉长青建造的地宫里,柳辰剑便已经能凭借着这招“皓月长空轻歌舞”,而硬抗住,那炼血堂殷泣血的一波攻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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