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从来没度过过这么恶心的早晨,老不正自从第一次被辰安睡梦里凌空一脚踹倒以后再也没打扰过他做美梦,今天却硬是被他从床上拽了下来。
迷茫地整理下自己的小裤裤,老不正就拿出衣服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还不停的叮嘱着飞机快要起飞了。
地面上的东西越来越小,飞机引擎的轰鸣声有序的响起,飞机窗户上仿佛蒙住层透明轻薄的美人纱,辰安揉揉还没睡醒发硬的脸才反映到,自己就这么离开了自己住了17年零12个月的冰城,去一个自己只在地图上看到过的城市,京城的哪儿和哪儿都不知道呢,怎么生存下去。
辰安依稀记得老不正那猥琐气息脸上的庄重以及他脸上那一抹**的眼屎,“你下了飞机会有人接你的,辰家的孩子该出去闯闯了。”
一阵蛋痛袭来,辰安轻叹口气,回想起老不正脸上最后银弹的笑容,就感觉得了不治之症。
少年十八便化龙。辰安轻轻的呢喃着。
“辰老太爷说了,他希望以后的京城姓辰。”
少年仰起头,无力地靠在座椅上,“老头子,你还是这样的一句话就能让我热血沸腾吗?那么多人解决不了的问题,靠我就能解决了么。”苦涩一笑,原本明媚的脸黯淡下来。
“算了,当做公费旅游了吧,正好给老不正找初恋…”辰安一脸不乐意地嘟囔道,闭上一直想合上的双眼,想好好补一觉。
辰安陷入对老不正的思想报复时,突然有一只洁白的小手拉着辰安的袖子,辰安诧异的睁开双眼,目光往手上一搭,这双手,修长有力,净白细腻,指甲修剪得当,有道是飞机利器呀,辰安懒洋洋地抬头,真巧与女人求助的一汪清泉对视,正当辰安考虑要不要好人一次帮帮忙时,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小姐,请收下我的名片。”
辰安闻声,好看的眉毛一挑,眼睛不情愿的瞟向对面的座位,看到男人的长相,挤挤眉毛眨眨眼睛,睁大眼睛一看,差点惊声尖叫出来,妈的,老不正什么时候尾行我尾行到飞机上了!
没错,眼前一副斯文禽兽模样的就是老不正,英俊的脸孔无时不刻不在对所有年龄段的女人放电,如果配上一副金丝玳瑁眼镜,怕是连世间所有的雌性动物都要趋之若鹜,即使老不正再多么的风流倜傥,但在辰安眼里就是猥琐到家,辰安一脸笑意的看着老不正,眼神一闪一闪,对老不正暗暗的放电,阴阳怪气的说道,“一首古诗说得好,脱了衣服你是禽兽,穿上了?哼哼,你是个衣冠禽兽。”
老不正老僧入定的坐在座位上,颔下眼皮,俨然得道的样子,辰安好奇为什么老不正不来殴打自己一顿,琵琶骨倏地一麻,辰安慢慢地转过头,还是那只洁白光滑的小手,不过正死死的扣在自己的肩头。
搞什么!我还没感慨这手为什么这么好看,用什么牌子的护手霜就被人擒住了?
“我说你啊,你是不是在家里没见过女人呀?一只玉手就无力抵抗了,你说一具俏生生的玉体摆在你眼前,你是不是都要流鼻血流死?我怎么教你的?出门在外,行放于外,心放于里,形色不放貌,我看我不来保护你下飞机,你刚迈第一步,还没感受到祖国大好河山就嗝屁了。”
“是是,师傅教育的是。”汗从辰安额头滑落,飞流直下,这女人就不会轻点?自己不累么?辰安心里暗暗的想着。
“这样顽劣的人都会流汗知错了,我果然是良师。”老不正已经被自己的心声所陶冶,心花怒放,仿佛飞机里花团锦簇,美女人山人海的呼喊他的名字……
“师傅,您什么时候让这位美女松手,痛出汗了。”辰安弱弱的道出流汗的真实原因。
老不正猛然睁开双眼,噬人野兽般的目光看着辰安。
辰安暗道不妙,这幅表情一定是意淫被我打断了。
辰安的眼皮跳了跳,一脸诚恳的说:“老师,你教育的真是让我痛心疾首,下不为例,天翻地覆,五体投地……”说罢,呵呵呵的傻笑几声,摸着早上没有洗剪吹的乱发,天真无邪的模样着实有了分我辈见之皆犹怜的赶脚。
不过,事与人违,一名高挑的空姐目睹着一男一女进了洗手间,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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