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真心,只是鸿彬,好歹我也做过你的老师,苏普的走和你有沒有关系我是不知道了,只是奉劝你一声,你的立场一定要坚定,如果想要两面讨好,只怕到时候害的会是你自己。西平王成了辅政亲王,这朝廷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沈鸿彬昂起首,接近正午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微微有些睁不开眼睛,那耀眼的光辉之中似乎又出现了一个老迈瘦削却挺拔的背影,他定定道:“我知道。”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杜君浩道:“陛下的死实在是太奇怪了,新皇必定会立案查办,只怕到时候西平王会对许恒不利,大人到时一定要多伸援手。”
杜君浩皱了皱眉眉头,凝思道:“这件事情确实麻烦,许恒的行为十分尴尬,也有些莫须有的名头,只怕到时候江越一口咬死,那就不好说了。”
沈鸿彬却是劝杜君浩放心:“这个案件要不是三司会审便是新皇亲审,刑部尚书毕燃与大理寺卿段霖晖不用担心,自会帮着许恒,陛下就更不必说了。只是这个徐万庭的失踪倒是让我有些生疑,只怕是他原本是用來陷害许恒的一个棋子,只是这个棋子太过聪明,自己先跑了。我想可能江越那边也是一团急吧。”……,,,,,,,,,,,,,,,,,,,,,,,,,,,,,,……
京城,西平王府。
遗诏公布天下,西平王就像早就知道了一样,立刻就迁府回到了原先的府邸。可是他的脸色却不全是喜悦,甚至还带有怒气:“徐万庭怎么跑了,”
江越和温子墨两人站在萧城毅的面前,面色不佳,却沒有人说话。
见两人不说话,萧城毅愈发的气氛,他指着江越喝道:“江越,你怎么让他给跑了,沒了他,怎么对付许恒,”
江越拱手道:“臣也不知那徐万庭竟是那般精明的人。只怕是他知道自己的下场不会好,所以得了先皇的赏赐便逃走了。”本來徐万庭便是他们安排的人,只等萧祁一死,便出來指正许恒,但徐万庭似乎知道指正之后,自己也沒有什么好下场,便先行逃走了。
萧城毅气的脸色都变了:“那他的家人呢,全给我抓起來,好好地问,我就不信他就这么跑了。”
温子墨在一旁道:“我已派人去看了,他的一家人还全部留在京城,却是沒人知道徐万庭去了哪里。”竟沒想到还真的有人将家人抛弃,自己逃命去了。
萧城毅急道:“他还真敢这么做,那现在怎么办,沒有徐万庭,对许恒的指控就不能成立。若是他把什么事情都抖出來,我们怎么办,,”
温子墨仍是沉稳道:“王爷不要担心,就算是他抖出來也沒有关系,我早已将能和王爷联系到的证据都毁了。而且徐万庭既然敢抛妻弃子,他也就沒有胆量敢站出來。只要我们在朝廷的人之前找到他,就沒有问題了。”
温子墨原为杀手组织隐刹堂的骨干,虽然隐刹堂被秦煦卿所灭,但仍有一小部分人漂流在外,温子墨手下自然也有能够用的用,且那些人精通暗杀情报,要想找人却也是容易的。
他这么一说,萧城毅倒有些放心了,他如今终于如愿成为了辅政亲王,终于能够大权在握了。想到这里,他的新就舒坦了很多。他问江越:“我何时能够掌政,只怕,沈鸿彬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吧。”
的确,现在他虽未辅政亲王,但是萧文禹仍然健在,而且能够独立处理政务,他虽名为辅政大臣,实权却是沒有的,沈鸿彬既然这么爽快地就同意自己成为辅政亲王,只怕也是打着要将自己架空的目的。
江越点点头,目光深沉:“的确,左丞相的态度至今捉摸不定,所以我们要先稳住他。经过这么久,我总算是看出沈鸿彬的目的是什么了了,他就是要太子成为皇帝,自己掌握大权治国。他治国是个好手,这点对我们也沒有威胁,至于太子为帝,只要太子不对我们出手,我们也不需要多挂怀。王爷,你现在一定要按兵不动,朝中现在对您成为辅政亲王感到不满的人有很多,您要先沉住气,慢慢稳住自己的势力,一方面向新皇示好,新皇在做太子的时候,您也沒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反倒是一味打压三殿下五殿下,只怕新皇对您还有些好感,您再一示弱,新皇也不会太为难您。然后,再进一步在暗中拉拢臣子,稳固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