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晗可不就是罪人了,”
“你这个小妮子,就知道满口胡说,等你姐姐回來,我可要让她好好教教你,”见楚玉晗又满口胡言,燕如吟赶忙拉出秦婉词喝了喝楚玉晗,可是脸上却是不自觉地透出了一点绯红。
将燕如吟的羞涩完全看在眼里,楚玉晗心中一动,目光投向窗外,嘴里却是有意无意地说道:“婉姐姐这次去京城,沒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來的,哪里还能回來管我。”
燕如吟垂了眉,依旧柔和道:“王妃是代替王爷回京城的,本來应该是他们夫妻二人一同回去的。”
听见燕如吟这么说,楚玉晗回头瞥了燕如吟一眼,暗中叹气,这个燕如吟,说是性子柔婉无争,可这也太过温和了。秦婉词离开幽州半个月,连萧湛辰都带走了,正常人都应该知道,这是燕如吟最好的机会,可是这燕如吟却和往常一样,一点行动都不表示,像这样子,永远也别想能够走到她姐夫萧奕洵的身边。
楚玉晗的目光依旧都留在窗外,见燕如吟庭院中的木槿花都谢了,地上残红一片,她似是微微感慨:“夏天就要过去了,果然是要入秋了,花儿都要谢了。”说罢,她转过身來,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題:“如吟姐姐,你给姐夫织的衣服怎么样了,”
燕如吟一愣,却是老实回答:“前儿就封针了,已经做好了,只是还沒送出去。”
“哦。”楚玉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盯着燕如吟,目光灼灼,却是不说话。
被楚玉晗这种莫名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燕如吟顿顿地问:“玉晗,你盯着我看什么,”
“唉……”楚玉晗长叹一口气,脸搁在手背上,眨了眨眼睛,无不可爱地看着燕如吟,道:“如吟姐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燕如吟怔了怔,不知楚玉晗为何这么说:“怎么这么说,”
楚玉晗歪了歪头,又是轻轻叹息了一声,蹙了蹙眉:“有时候我真为你不值,如吟姐姐,你气质又好,文采又好,又这么贴心,你说姐夫怎么会对你无动于衷呢,他把你娶回來,怎么能就把你放在一旁,不理不睬呢,”
楚玉晗这样一咕噜话冒出來,让燕如吟十分吃惊,她却分辩道:“王爷待我很好的。”
“好是好,可是却把你当个客人,你本也该是这个王府的主人。”楚玉晗柳眉一扬,显然是在为燕如吟打抱不平。
“王府的主人是王爷和王妃,我不敢多想。”燕如吟垂首,搅了搅手上的帕子,低声回答。
楚玉晗一见燕如吟这个样子,倒真是有些怒气,她一把抓住燕如吟的手,声音也高了不少:“就是如吟姐姐你一直这个样子,才一直被姐夫忽视,”
被楚玉晗突來的声音惊住了,燕如吟一惊:“玉晗,你说什么,”
楚玉晗却索性将一切都说了出來:“如吟姐姐,你是抚远大将军的千金,嫁到别的府中,怎么样都该是个正妃。可婉姐姐是镇南王义女,鼎剑侯的妹妹,先皇钦封的郡主,所以也只能委屈你做个侧妃了。可是,即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像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现在……”楚玉晗有些语塞,停了停,径直道:“就像个不相干的人一样。”
她苦恼而痛惜地看着燕如吟:“如吟姐姐,你也是姐夫明媒正娶回來的,为什么一直要退让要隐忍呢,”
知道楚玉晗的意思,燕如吟却不像楚玉晗一般情绪激动,只是淡淡地安抚楚玉晗:“我不是隐忍退让,玉晗,我早就和你说过,王妃和王爷两情相悦,我本就是求着王爷娶我的,实在不能有非分之想。”
“什么事非分之想,,”楚玉晗灵巧的杏眼睁得圆圆的,用一种不能理解地目光看着燕如吟,她顿顿的问“如吟姐姐,你爱姐夫么,”
这样明显而突兀地问題突然抛到燕如吟面前,让燕如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微微转头,不去理会楚玉晗投來的询问的目光,极为窘迫地说:“玉晗,你问什么呢你,你分明知道。”
见燕如吟慌乱羞涩的样子,楚玉晗心如明镜,她垂眸叹息:“是,你必定是爱姐夫的。那么,”她又提高了声音,“姐夫既然娶了你,你也算是他的妻,你理所应当地该得到姐夫对你的爱,对你的关心,如吟姐姐,难道你怎么能将一个女人理应得到的爱,当做是一种非分之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