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插梅花醉洛阳’來安慰秦婉词。”燕如吟眼中微见泪光闪动,只生生把这句诗念了好几遍,最后苦笑道:“玉楼金阙,说的不就是我,而那清冷绝傲的梅花不就是她秦婉词吗,王爷啊王爷,您是在用这样一句诗來劝告如吟,纵使有再好再美的事物,在你心中也是不及她百分之一吗,”燕如吟怅然一笑,尽显悲凉:“王爷,您是在告诉如吟,不要再有非分之想吗,”
其实在晚膳席上,当萧奕洵念出那句诗的时候,秦婉词和燕如吟几乎都是瞬间明白了萧奕洵话里的意思。燕如吟本就心思细腻,又极善工诗文,自然知道萧奕洵是以诗抒意,來安慰秦婉词。可是他安慰秦婉词的这份心意却又伤害到了燕如吟。
燕如吟原以为是因为以前自己太过柔弱,太过温静,才不能引得萧奕洵的关注,所以她转变了一次,希望以此來博得一次机会。可是她现在才真正明白了,其实无论自己怎么变化,都无济于事。
萧奕洵是何等聪慧绝伦的人,他如何看不出自己的意思,但他沒有点破,却用着这样一种委婉的方式來提醒自己,纵使自己改变再多,他的心里他的眼里也永远都只有秦婉词一个人。
燕如吟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揪到了一起,她狠狠拧着自己的眉头,心中的那份痛苦全然显在了脸上,她用手扶住自己的胸口,断断续续道:“王爷,你的心,如吟都明白了。你放心,如吟以后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可是如吟还是很心痛啊。王爷,您这么爱秦婉词,可是若有一日,你知道了你爱的女子心里还有着别人,您该怎么办啊……王爷,你又该怎么办啊……”
终于忍不住那汹涌的委屈与心疼,燕如吟伏在案上,抽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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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如吟是这一夜都睡不着了,可是心中有心事的并非只有燕如吟一人,秦婉词也不好受。今日燕如吟走后,楚玉晗还特意走过來和自己说了会话。
楚玉晗先是对自己奇怪道:“婉儿表姐,如吟姐姐从來不穿这样明艳的衣服,今儿这是怎么了,”
秦婉词心中一顿,脸上却是笑道:“那也是我从京城给她带回來的,许是因着我的原因,如吟姐姐才那么穿的吧。”
“哦哦,”楚玉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眸中却有着一丝怀疑:“若真是这样倒也就罢了。可是婉儿表姐……”
楚玉晗突然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分纠结的神情,她迟疑道:“婉儿表姐,照理说你和如吟姐姐的关系这么好,玉晗是不应该说什么的,但是有件事情玉晗还是想要和你说。”楚玉晗放低了自己的声音,一下子显得神秘了起來,她沉声道:“你离开京城的那几天,如吟姐姐见姐夫见得真有些勤快了,又是给姐夫作衣裳,晚上还给姐夫送什么汤……”
楚玉晗正说着,却也偷偷瞄了瞄秦婉词,发现秦婉词的脸色并沒有什么变化,她心中一紧,话语一改,立刻转变到:“玉晗也只是觉得很奇怪,以前如吟姐姐并不会这么积极地给姐夫嘘寒问暖,大概也是玉晗多心了。”她忙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懊恼道:“我实在是不该说这些混账的话,唉,婉儿表姐,是玉晗不好……”
秦婉词握住楚玉晗的手,浅浅一笑,很是关怀,道:“你有着什么错,表姐知道你是关心表姐。不过如吟姐姐也不过是尽她的一份责吧。我不在幽州,她自然是要替我照顾王爷了。照你这么说,如吟姐姐倒还真是辛苦了。”
不知秦婉词是不是真的不为所动,楚玉晗有了疑心。
虽然吃不透秦婉词心中究竟有沒有疙瘩,但是凭着楚玉晗对秦婉词的了解,她深信秦婉词不可能会一点都不在意,多疑她索性笑道:“婉儿表姐,你就是心眼好,总是把别人往好的想。玉晗是见惯了人情冷暖了。不过姐夫这么喜欢你,表姐你倒真是不需要担心什么,看來还是玉晗多心了。”说罢她还朝着秦婉词小小的做了一个鬼脸。
秦婉词见楚玉晗又不正经了起來,只佯怒,要说楚玉晗:“你个孩子,又在想写乱七八糟的东西,看來姐姐还真要寻个好人家快点把你嫁出去,找个人來管管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