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所以他清眉一横,只道:“毕叔,我说沒有便是沒有,”他的声音清冷而坚定,秀挺的眉宇是满满的英气,他傲声道:“你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也会让萧奕洵尝到败北的滋味。”
说罢,连皓月对着宿伊拱手行礼道:“元帅,皓月先行告退,”而后,他大步离去。
这惊人的气势一下让毕青沒有反应过來,他怔了怔,不明所以地望了望良英,而后顿顿地问道:“皓月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生那么大的火。”
良英不由捂脸,他摇摇头拍了拍毕青的肩膀,无奈道:“就是你这句话里的‘孩子’出來了问題啊。”
“孩子。我沒说错啊。皓月就是一个孩子啊。”毕青更是一头雾水。
良英无奈笑道,忽然感慨道:“他早就不是孩子了。毕青,你沒有发现吗。他早就能够独挡一面了,只不过在我们的记忆力,他一直都是那个跟在我们后面学习的小孩子。只是沒有想到,他已经那么大了,自然不会喜欢你一直把他当个孩子來对待。”
连申惠也在一旁道:“毕青,你以后也要注意些,别再把皓月当孩子了,论能力他现在可能不在你之下了,你也注意些,青年的傲气啊,不要说你不知道。”
毕青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尴尬一笑:“唉,是我心眼太粗,竟然沒发现皓月这种心理。”他突然神色一变,正色对良英道:“良英,你说的对,我早就知道皓月现在说不定已经比我更好了,不过在我眼中他还一直是个孩子,看來以后还正得改改了。”
申惠,良英笑而不语。毕青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吗,他转头朝一直沒有说话的宿伊道:“宿伊元帅,我们在这里呆的已经够久了,到底何时能出战啊,”
宿伊微微皱起了沒有,他冷冷看着毕青,道:“七年的时间你都等过來了,还熬不过这两天吗。”
他的一句话顿时让毕青语塞。自居峡谷一战后,除了一年前那一仗,离漠整整七年都沒有过大的战争,这七年來,他们日日养精蓄锐,操练士兵,为的就是有一天能重回辽东。七年,他都能等,难道还真等不过这几个月吗。
毕青看着宿伊,半晌沒有说话。片刻后,他突然朝宿伊单膝跪下,郑重道:“属下明白了,以后沒有元帅的命令,再不会提起兵的事。”
宿伊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还有,良英,你也一起出去吧,我有话要和申惠说。”
良英和毕青领命,出了营帐,各自而去了。
出了营帐,外面耀眼的阳光一下子打到两人脸上,那突來的光亮让良英一时间还睁不开眼,他只好眯着眼对毕青笑道:“你说你是不是该去和皓月道个歉啊。少年气盛啊。”
毕青也想起刚刚连皓月气着跑出营帐的样子,坦然一笑:“好吧,好吧。也算是我的错,我现在就找他去,”
,,,,,,,,,,,,,,,,,,,,,,,,,,,,,,……
营帐之中。现在就只剩下了宿伊和申惠两个人。
申惠知道,宿伊单独将自己留下,势必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自己说。所以他一脸严肃地站在了宿伊面前,恭敬地听着。
宿伊见申惠这般严肃,只先朝他挥手道:“你先坐下,我们二人说话,不要弄得气氛这么紧张。”
申惠看宿伊一脸轻松的样子,便坐到了一边,神情虽然放松了一点,不过却也沒有松下下來,他瞧着宿伊,感慨道:“不是我故意弄得这么紧张。你特意把我留下來单独和我说话,肯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和我商议。以前你也并非沒有单独找我商议过事情,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心中总有一股奇怪的感觉。”申惠微微眯起了眼,似乎在寻找着能够形容这种感觉的词语,“是一种极力压制住心中的紧张与激动,还有一种惴惴不安的害怕……这种感觉好像以前有过……”他突然一停,而后猛地一拍手,眼神瞬间一亮,呼道:“我想起來了,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在七年前,”
申惠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冷肃无比,他盯着宿伊清寒的双眸,一字一句道:“就是七年前,居峡谷一战之前,你找我商议的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