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浅瞧着萧奕洵和秦婉词两个人相拥在月下,原本那颗悬起的心这才缓缓放下,她伸了伸手,舒了一口气,看了看天上那轮弯弯的明月,缓缓一笑:“看來,是不用我担心什么了。果然两个人还是有感情,就算是闹变扭,也不会太久的。”
对秦婉词來说,现在时间好像都静止了一样,原本她在屋中,感觉到萧奕洵站在门口,她便一直坐着等萧奕洵进來,可是等了好久,萧奕洵都不肯进屋,这可让秦婉词有些急了,直到后來她感觉到萧奕洵似乎是要离开,这一刻秦婉词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她几乎想都沒想,连衣服都不披一件,胡乱穿着鞋就推开门冲了出去。一开门便望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背影,秦婉词再也管不得其它,一把冲上去便抱住了萧奕洵,吐露出自己的心声。这要是以前,秦婉词自己根本就不会说,可是她知道现在她不说,萧奕洵和自己之间一定会再生嫌隙,她不要,她一点都不要。
被萧奕洵抱着,秦婉词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她不由心中一愣,奕洵他喝酒了。
萧奕洵见着秦婉词穿的单薄,心疼道:“又这样跑出來,存了心让我担心是不是。”嘴里这么着,却是把秦婉词抱回了屋里。进了屋,秦婉词看见萧奕洵的脸有些异样的微红,这几日看到他,基本上都是有些苍白的,再加上萧奕洵说话的时候,也带着一股纯厚的酒香,秦婉词就知道,萧奕洵定是喝了不少的酒。萧奕洵虽然酒量很好,但是素日里却很少饮酒,若非是真到了伤心或烦心的时候,是断然不会喝这么多的酒的。
秦婉词不由心疼,握住萧奕洵的手,目光关切:“奕洵,你喝了很多酒。”
萧奕洵将秦婉词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听秦婉词这样一说,只是有些尴尬,片刻,才苦笑,实话道:“我心里很难过……”
萧奕洵这样淡然却苦涩的语气在让秦婉词颇为动容,她心里疼的不行,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來:“是我不好,让你这样难过……”
她正这样道着欠,却突然感觉到自己额上一热,萧奕洵轻轻吻了上來吗,而后,用手温柔的拂开秦婉词额上散乱的发丝,小心翼翼,不厌其烦,他温柔的声音里带着歉意:“我知道你要这么想,所以这些天都不怎么敢來看你。”
秦婉词微微一愣:“什么。”
萧奕洵晶亮的眸子在微微的烛火之下更加的明亮,里面仿佛包含着最温柔的潮水,他淡淡道:“我知道这几天你很不好受,婉儿,不是我故意躲着你。只是如吟死了,我心里愧疚。说到底总是我辜负了她,所以这几日我也想尽一点责任好好陪陪她,只是若是你在我身边,我必定会分心,而且如吟……她可能也不喜欢看见我们两个人这样站在她的棺椁前,还有一方面,我也是怕你在她棺椁前呆久了,心中会过于愧疚,无论哪一点,都是我不想看到的。”他心疼地看着秦婉词,语气愈发的柔和:“婉儿,这几天你真的受委屈了,对不起……若不是你刚刚冲出來,只怕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这般难过……”
萧奕洵的语气越发的低沉,他本來也是有自己的考虑,再加上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便有些疏忽了秦婉词的感受,直到秦婉词刚刚冲出來,抱住自己对自己说:“不要走,”的时候,萧奕洵才深深的知道秦婉词这几日的委屈比他想的还要大,他一方面心疼,另一方面却也是开心的,因为秦婉词这样的不舍与难过更是证实了她心里有多在乎自己。
秦婉词听见萧奕洵的皆是,原本还在流泪的脸,瞬间便有了淡淡地笑意,只是这眼泪却是越來越多,她不住地哽咽道:“原來……原來是这样……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还以为你生我的气,还以为你真的不想要理我了……”
萧奕洵一愣,随后却是微微的笑起,他高兴地将秦婉词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地温柔道:“你真是……让我笑到了,婉儿,我怎么会不理你,我怎么舍得不理你。”
秦婉词抽抽泣泣,眼角却是带着幸福的笑意,萧奕洵的话让她心中的不安一扫而空,她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來:“奕洵,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你会对我有什么看法,燕姐姐死前说的话,太……太让我震惊了,我很怕你会想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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