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便感到害怕。”
萧奕洵继续微笑道:“看你的眼神,我便知道,婉儿,你一定有了什么好主意了。”
秦婉词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乌黑亮丽的双眸,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秦婉词再度抬头是,眼中有着探询的意味,她定眼瞧着萧奕洵,缓缓发问:“奕洵,你害怕失去么,”
萧奕洵微微一愣,而后道:“自然是害怕的,不过要看看我失去的是什么,而失去之后又能得到什么。”
秦婉词一时沒有说话,萧奕洵说完之后也沒有说话,两人只是静静地相互看着,仿佛在无声无息之间便交换了心中所有的想法。
墨香与素心还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只抬着眼偷偷地看着两人,却发现萧奕洵与秦婉词只是互相看着,并不说话,二人正疑惑,却发现萧奕洵与秦婉词突然同时笑了起來,秦婉词对萧奕洵笑道:“我也不怕失去。奕洵,这一次使我们暂时输给西平王叔了。他忌惮你,不过是担心你手中的权力罢了,也罢,这一次我们就交还给他。”
萧奕洵也微笑道:“是,这一次我便将权力交给他。只是他必定有一天会将这权力还给我,到时候,我可再不会轻易地就将这权力再拱手相让了。”
秦婉词满心激动地看着萧奕洵,连声音都有着一丝无法遏制的激动:“奕洵,你能这么想,便好。”
萧奕洵用力地握住秦婉词的手,而后说道:“薇薇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此次你回长安必定会被西平王叔扣留。你千万要小心,不要伤到了自己。”
秦婉词点点头,微笑着看着萧奕洵,柔声道:“你放心,西平王不过是想借我來要挟你,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只是奕洵……”秦婉词的语气里有一点点的失落,“其实说到底,还是我们连累了你,若沒有我们,西平王叔哪里能够制约的了你,”
萧奕洵皱眉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如果成为天下第一而沒有了在乎的人关心的人,那么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你这样想便是不对了。”
秦婉词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道:“好啦好啦,我的错,是我胡说了。”随后她对屋中的人说道:“你们都起來吧。墨香,你去帮我收拾几件行礼,我们回京城。”
墨香一愣,几乎沒听懂:“王妃,你说什么,”
秦婉词浅浅一笑,目光却是十分坚毅:“我说,我们即刻启程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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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很快便收拾好了行礼。秦婉词沒有片刻的停息便安排了马车,同萧奕洵告别了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向长安。和亲的事情非常紧急,一定要在事情彻底决定下來之前阻止这件事。
墨香见秦婉词这般心急,不由有些疑惑:“王妃,你真的有把握能够阻止静怀公主的远嫁吗,这件事情可是连陛下都首肯了的。”
秦婉词微微一笑,眉目间却是显示出一种坚定:“你放心,只要我们赶得急,我有把握西平王叔一定不敢让薇薇去和这个亲。”
既然秦婉词都这样说了,墨香知道,秦婉词必定有十足的把握,这样一來她也就不过多担心了。
一行人从幽州出发,向西到达河东,而后在向南赶到了函谷关,路程十分急。到了函谷关,秦婉词便让一行人稍稍休息一会儿,然后再一路向西向长安进发。
到了函谷关外,即将进关的时候路过一个驿站,秦婉词正在马车间休息的时候,却听见了驿站外有人正在说话,而且这声音听上去十分的耳熟,仿佛在什么地方听见过。她不由好奇地拉开了车帘,朝外望去。离自己五十步的地方有几个人坐在马上,那马一看便知是天下少有的汗血宝马,在加上马上的人衣着都很华贵,便知不是不是一般人。
为首的一男子坐在马上,似乎正和旁边地人说着什么。秦婉词不由打量了那个人几眼,发现那个人不光声音很熟悉,那修长的身形也是颇为熟悉。她正疑惑间,正巧那身着月白衣裳的男子回了头,而后一张俊美无双的脸便映入了秦婉词的眼中,而那男子一双深蓝色的眼睛让她怔怔几乎停住了呼吸。
怎么可能,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