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你可否熟识一人叫漆若凌。”
“漆若凌。”萧晗薇皱着眉头想了想,摇摇头道:“沒听说过,怎么了。婉词嫂嫂。”
沒听说过。秦婉词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又问道:“那么风涧澈呢。你可熟识。”
一提起风涧澈,萧晗薇的脸色便有了微微的变化,是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萧晗薇这样的表情让秦婉词心中沒由來的紧张了起來。“我认识这个风涧澈,云殊的使者嘛,和他见过几次面,也吵过,有些小小的不愉快。”
想起第一次和风涧澈相遇,萧晗薇的脸上不由漫上了一点淡淡的红晕,想想那时自己也真是天真可笑,行为举止只让人哭笑不得。
“那后來呢。你们见过吗。”秦婉词紧追不舍地问。
萧晗薇挠了挠头,说道:“后來,见过啊,在宫中见过几次,而且父皇大宴云殊使臣的时候,薇薇也在场啊,嫂嫂不记得了。”
秦婉词回想起來,的确萧祁是宴请过云殊使团很多次,萧晗薇作为公主也都出场了。莫非正是那个时候,风涧澈对薇薇有了什么意思。秦婉词有些苦恼,那段时间,她一直在担心和怀疑风涧澈会有什么举动,竟然忽视了风涧澈和萧晗薇之间的事情。
她猛然想起当初萧奕洵对她说的话:风涧澈要在四年之后向大靖提亲。四年之前萧晗薇只有十一岁,四年之后萧晗薇及笄之年,正是待嫁的年纪,难道当初风涧澈风涧澈就已经暗示了萧奕洵了吗。
柳青斓发现秦婉词的神情越來越严峻,便觉察出了不对劲,她问道:“婉词,怎么了。怎么突然提到了风涧澈。”对于云殊帝国的那次出使,柳青斓至今也是记忆犹新,云殊使团的首领风涧澈更是让人见过一次便不能忘记。
秦婉词正要对柳青斓说她在函谷关外遇到风涧澈的事情说给柳青斓与萧晗薇听,但是想了想便沒再说了。萧晗薇刚刚才推却了一个和亲的事情,如今若是又要再來一个,她又是耐不住性子的人,只怕真会扰翻了天,再加上漆若凌自己尚且还未在云殊帝国坐稳位置,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提出和亲,所以这件事情还是之后见到奕洵,和他商量之后再做打算。所以秦婉词堪堪笑道:“我只是听闻云殊帝国这两年來权势斗争越发猛烈,也不知那神鬼莫辨的阳陵侯在其中可有参与过什么。”
柳青斓只淡淡“嗯”了一声,便沒有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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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膳后,柳青斓对萧晗薇道:“好了,你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现在可以回房看些书去,你的性格啊,太不沉稳,真得好好管教管教。”
萧晗薇吐一吐舌头,朝柳青斓调皮一笑,道:“知道啦,母后。你就好好陪着婉词嫂嫂吧。那儿臣先告退了。”
带萧晗薇走后,柳青斓扶住秦婉词的手,对秦婉词道:“婉词,你陪我出去走一走吧,我们也好久沒有好好说几句话了。”
宫中的花在这个时间开的很是茂盛,在湛湛的月光下香气扑鼻而來,直让人身心俱安。
走了两步,柳青斓才开口问道:“婉词,刚刚你欲言又止的是什么。风涧澈与漆若凌是什么关系,你不要瞒我。”
秦婉词一愕,随后尴尬笑道:“还是沒能瞒过母后的一双眼睛。也罢,这件事情有母后來做决定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秦婉词将在函谷关外她与漆若凌的对话都同柳青斓说了一遍。
纵使是柳青斓,听到了这样的事迹,也十分惊讶,她慨叹道:“当初,哀家就看出这个风涧澈并不寻常,谁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心机深沉,心狠手辣的人。”
秦婉词也苦恼道:“这也正是让我担心的地方。他似乎对薇薇十分上心。竟然能够放言说让靖朝百年不得安宁,铁骑踏平若伊这。只怕他对薇薇的执着已经到达了一个很可怕的地步。”秦婉词无不担心道:“母后,这个漆若凌,我们谁都看不透,而且看样子他偏激的很,你打算怎么办。”
这的确是一件让人十分苦恼的事情,柳青斓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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