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城毅虽然成功的躲过了一劫,但是他现在想想在乾清宫发生的事情,他还是有些后怕,若是当时他内心慌乱,沒有主意。或者是自己沒有推荐萧楚延,现在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他不敢想,一点也不敢想。
不过萧城毅有一点还是有些不明白,他目露疑惑,看着自己的两位谋臣,问:“不过,本王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当时我的脑海里只有他一个人选呢,照理來说,楚延做西北统帅,我应该是一千个不愿意啊。”
江越与温子墨同时一愣,两人对萧城毅的话也不由生出了疑惑。是啊,以萧城毅与萧楚延的结怨,萧城毅断然不该推举萧楚延的啊。细细想了半天,江越才道出自己的想法:“或许,王爷心中也肯定靖渊王的才能。或许,其实王爷心中并不是那么厌憎靖渊王,您只不过是……”江越揣摩了片刻,方罢才笑道:“您不过是不喜欢靖渊王总是顶撞您,不好好尊重您,将您当做皇叔一样來看待吧。”
江越这话,摆明了是说萧城毅心高气傲,心胸狭隘。
萧城毅听后,目光一寒,连胡子都有了怒气。江越心中一顿,知道自己说的萧城毅不痛快了,他连忙又解释道:“臣知道,王爷必是不肯承认的。可是有一个例子啊,前大理寺卿段霖晖,王爷此前对他可谓是恨之入骨,可是段霖晖一旦示好示弱,王爷立刻便能不计前嫌的任用他,这难道不能证明王爷的心胸么。所以,王爷,您只是想要在除了陛下之外的所有人面前树下威望,所以臣觉得,此事无分对错,而只有应不应该。而依臣之间,自然是应该的。”
萧城毅的怒气被江越的这一番话说的稍稍退了一点,再加上他今天刚躲过一场大劫,便也沒有再深究江越的话了。虽然今日,凭着自己的应对,萧文禹相信了自己,并且沒有重罚自己,可是萧城毅仍然觉得自己这一次是亏大了。他愁道:“因为西北的事,皇上让本王不要再插手军中的事情了,你们说说看,这该如何是好,沒有兵权,一旦以后政权转移,我们手中根本沒有可以压得住各方军侯的筹码啊。”
萧城毅一心想要让萧肃之继承皇位,但他深知,此事想成,必定会有一般波折,到时候群臣不服,权力分散,那时候最能说话的便是军权了。安定时期,军权不值一提,但一旦动乱,谁有兵权,谁有天下。
所以这么多年來,萧城毅一心一意的想要在三大战区分得一杯羹。可是,可恨胡炳恩不能成大事,不光使自己失去了对西北的控制,甚至让自己以后都不能再伸手军权,你说这如何不让他愁,不让他怨。
一时之间,萧城毅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一连大喝了几口茶水,但是就是解不了这心头如稻火一般热烈燃烧的焦愁。
静默了片刻,温子墨突然道:“王爷,其实,我们或许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走。”
“另一个。”江越与萧城毅同时向温子墨瞧去,想听听他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温子墨目光深邃,如刀锋般薄削的嘴唇慢慢道來:“以小人之见,胡炳恩却并非一无是处,至少他也给我们创造出了一个得天独厚的机会。”
萧城毅是个急性子,他从來不喜欢别人把话说的不清不楚,便蹙眉催道:“不要说虚的,说具体的,怎么个机会。”
温子墨轻微一笑,眼中锐利依然不改十多年前叱咤江湖黑道的冷锐与犀利:“胡炳恩死了,连带着西北近一半的将领都死在黄兴城。但是损失的军队却并不多,以靖渊王的能力,一定可以挡住颜云和寿同济此次迅猛的攻击。但是在这之后,却并不容易了。”
“今日,皇上对您说西北的军事系统差点就要瘫痪了,这句话小人相信方礼将军绝不是危言耸听。小人以前在隐刹堂的时候,每个堂主,分舵主手下管理的人是有很严格的限制的,因为帮主认为,一个人管理的能力是有限的,特别是那种精细严格的组织,一旦所控制的范围超出了此人的界限,很有可能会导致极大的失误,这也就是为什么,隐刹堂在初期,崛起的那么快的原因。”
“但是后來,为了拓展整个组织,组织大量扩招人员,虽然基层的人员很多,但是帮主为了保证权力的集中,分舵主以上的人员并沒有增加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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