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勉强他。再者,夺位之路凶险万分,你不要真将自己还有我们全部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连江月玶的立场都改变了。,萧城毅大为震惊,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月玶,见她毫无愧疚地看着自己,内心更是讶异:“月玶,当初你不是同意的吗。你现在……”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为了肃之的皇位,我耗费了多少的心血。,你不可能不知道,”
江月玶怎么不知道,为了得到今天的地位,萧城毅花了多少年的时间,可是这并不能成为她拿自己的儿子还有孙子去冒险的原因,她轻轻摇了摇头:“表哥,妹妹懂你的心思,只是,这一回,或许是我们太贪心了。如今,你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连文禹都不能耐你何,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不如就此收手吧。”
“你开什么玩笑,”萧肃之爆喝一声,浓黑的眉毛猛然一横,霎为严厉,那种威严让江月玶瞬间心惊,她知道这一回,只怕是真的将西平王惹恼了,西平王冷冷扫了江月玶与萧肃之一眼,眼光中有愤怒、埋怨、不解,随后他突然冷笑了起來,继而冷冷对江月玶道:“月玶,你知道肃之为什么一直比不上奕洵么。这份魄力与胆识他都不及萧奕洵。沒有付出,不敢尝试你就想得到一切,未免太贪心了吧。”萧城毅并不是愚钝之刃,他知道,今日江月玶与萧肃之的态度很明显的告诉自己他们不会与自己合作了,只怕自己再废多少口舌也都是徒然无功了,他摇摇头,心中失望无比,嘴上却硬道:“哼,既然你不想做皇帝,有的是人想要做。真是妇人之仁,”说罢,他什么话也沒说,径自离开了毓秀宫。
面对萧城毅的愤怒与嘲讽,江月玶的心中实在是难堪不已,她失约萧城毅,又害的自己的儿子被说成是胆小以及妇人之仁,折让江月玶如何能够好受的了,刚刚好的风寒,这一会儿又开始咳嗽了起來。
萧肃之见状,赶紧给江月玶递了一杯热水,心疼道:“母妃,辛苦你了……”
江月玶按住萧肃之的手,柔声道:“这点有什么。只是,这一段时间怕是要和你西平王叔闹的很僵了……”
萧肃之安慰道:“母妃,度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我们应当知足了,不要去奢望那些不能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才是在宫中最好的活法,不是么。”
江月玶深吸一口气,心中一片混沌,她提起目光,看着前方的宫门,,萧城毅已经不见了,今天,她到底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呢。还是放弃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呢。
,,,,,,,,,,,,,,,,,,,,,,,,,,,,,,,,,,,,,,,,,,,,,,,,,,,,,,,,,,……
西平王府。
江越刚刚从管擎苍那里得知了消息,就知道大事不好,必须要來西平王府与温子墨商议一下。温子墨见江越又是一脸慌张的來找自己,当下就知道必定又有什么急事了,上一次,江越带來了西北强将几乎一半葬身的消息,不止这一次又发生了什么。
待江越将事情同温子墨说了一遍之后,温子墨一下子也被骇得说不出话來,他直愣了半天,方才反应回來:“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杨正清还有夏舒征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甚至还有可能听到了是我们暗中害了皇上这件事情。”
江越愁眉苦脸道:“我正是害怕这样,管擎苍说江越与夏舒征的神色并不正常,极有可能是听到了这个消息……”
“什么时候发生的。”温子墨急问。
“有半天了吧……”
“哎呀,”温子墨紧皱眉头,大为懊恼:“若是早一些让我知道就好了。夏舒征与杨正清皆不会武功,要想找人暗杀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但是我们已经错过了时机,只怕现在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别人。现在再下杀手,只怕会引得更大的怀疑,那我们就麻烦大了。”
“那该如何。”江越也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本來他就是想让温子墨出手解决这件事,但自己步伐不够快,致使杨正清二人从自己面前逃走,错过了时机,对,温子墨说的有道理,现在不能动他们两个了,否则真会有大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