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你这是做什么。打扫院子,为什么动我的土。”尹清浅眼见那婢子要将自己刚刚松好的泥土再翻一遍,立刻拉住她,不准她再动一下。
尹清浅容貌绝色,但是人却有一股凌厉的气质,一有不悦,那小姑娘便吓得动也不敢动弹一下
奉荣见状,连忙赶过來,不明所以,却也不敢怠慢,便问:“尹姑娘,这是怎么了。”
尹清浅见那小姑娘吓了一跳,心中暗自嘀咕,我也沒有那么凶吧,怎么这么害怕。她对奉荣道:“你也看了,我刚刚闲着无事,在院子里转悠,突然发现,这角落里生出了一株龙碧草,这可是奇草,也很少见,制药可好了,我刚给它松了松土。你要是再给它锄一锄,那都要把它的根给损坏了。”
原是如此,奉荣这才明白,原來尹清浅并不是性格怪异到喜欢喜欢“玩泥土”这样的事,他对自己心中的误解感到莫名的好笑,可笑自己怎么会有那样荒唐的想法,他马上给尹清浅配了一个不是,再道:“这个小姑娘刚入王府,胆子小,也不懂什么事情,本來今天就让她种种花什么的,也算是个入手,沒曾想,与尹姑娘倒也有一丝缘分。”
尹清浅微笑看着奉荣,赞扬道:“奉荣啊,三年不见,你沉稳熟练了不少啊,倒真有王府管家的样子啦。”
奉荣到底还有些年少,被尹清浅这么一夸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头,笑道:“尹姑娘,你别这么说,奉荣也不过是想好好侍奉王爷。”
尹清浅拍拍他的肩膀,一脸认同:“恩,你有这份心,真不错。作为王府未來的女主人,我很看好你呀。”
“噗,,”奉荣差点沒一口气笑出來,三年不见,尹清浅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方洒脱。两人互相看了看,都笑了起來。
尹清浅环顾了一下四周,对奉荣道:“我看这院子也很干净了,你要不暂时就不要打扫了,让我再找找,既然连龙碧草都有,说不定还会冒出一两株名贵的药材呢。让她们都停下來吧。”
尹清浅发话,奉荣还是听话的,当即让侍婢们停下手來,把院子让给尹清浅。尹清浅自然是自得其乐,等着萧楚延,闲着无事,便又在院子里溜达了起來。
不过这一回可沒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几乎把整个院子都翻了一圈,一株药草都沒有,她提着手上的小锄头,撇了撇嘴,只觉得好沒意思。
突然身后好像有什么人隐藏着脚步向自己靠近,多年的警觉让尹清浅全部身心都紧张了起來,是萧楚延么。不会啊,萧楚延要过來,干嘛要收敛气息呢。“什么人。”尹清浅呵斥一身,反身便将手中的锄头朝后用力地掷去。
一个身材修长,身着浅墨色锦服的男子静静地站在院子的门口,细长的手上捏住了一把还带着泥土的锄头,他背对着月光,让人看不清面容。尹清浅回头一看见男子,瞬间便尴尬地笑了:“是……是你啊……”
萧楚延从院子外走进來,拿起手中的锄头放在自己眼前看了看,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盯住了尹清浅。尹清浅被他这目光看的十分不好意思,慌忙摆手道:“诶诶,你听我解释……”
沒等尹清浅说话,萧楚延便点点头,夸赞道:“真沒想到,这才半日不见,你使暗器的功夫真是突飞猛进啊,连锄头都能做暗器了。”
尹清浅:“……”
她沒好气地白了一眼萧楚延,道:“你自己偷偷摸摸地,悄无声息地慢慢走过來,我能不被防备吗。”在军中呆了三年,尹清浅整个人的防备意识不知道提到了多少,一丝风吹草动,在她的眼里又有可能是异常的情况,“你说,好好地,你干嘛偷偷地走。”
“偷偷地走。”萧楚延真叫不知说什么好,他摆了摆手,哭笑不得:“姑奶奶,这是我的王府,我怎么走都是正大光明地走吧。”
尹清浅:“……”
自知理亏,尹清浅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摇摇手,敷衍道:“好啦好啦,我错我错,是我多心了,好王爷。”
萧楚延笑着走了过來,轻声道:“也不只在你。我刚刚回府,就听奉荣说你一个人在院子里忙着找什么药草。你寻药草的时候,最是认真,我也不想打扰到你,自然收敛了几分脚步,沒曾想到被你当做是危险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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