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吧,只不过以后也少有这样的机会了……”萧楚延的声音温静的就像泉水一般,只不过带着一点浅浅的愁绪,不过他很快就又笑了起來:“不过有三哥陪着你,倒也好……”
“先不说这些了,你刚刚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我商议,不知是什么。”
萧楚延也正了神色,道:“我想这些事情,我们得好好谈一谈,一旦下定决心那么做了,以后的路也要铺好。万万不能露出破绽,让人起了疑心……”
碧莲站在一旁,也听不清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隐隐听见什么“好好谈一谈”、“下定决心”、“让人起疑心”。这一听,碧莲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浓烈,她抬头一看,秦婉词与萧楚延走进了屋子,墨香则站在门口,似乎是在守着。
这样的神秘。两人难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碧莲不敢再逗留在这里,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离开了东苑。晚风如涟漪,轻轻荡漾,可是碧莲的心却是猛烈地跳动着,原本她对秦婉词与萧楚延的关系还有着一份保留,可是现在却因为这一件事而深信不疑。
为什么靖渊王要挑着王爷不在的时间來蘅承。为什么他和秦婉词又要两个人神秘的谈话。这两件事情,碧莲越想越可疑,越想越害怕,她锤了锤自己的胸口,深呼吸几口,目光阴鸷而可怕,内心愤恨不已,秦婉词,你当真如此不知羞耻吗……若你这般不知廉耻,王爷为何要这般爱护你,而燕王妃为何要为此自尽而亡。秦婉词。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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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萧楚延整理了一番,便要离开了。
秦婉词稍稍有些不舍:“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奕洵还沒有回來。”
萧楚延无奈道:“现在时机刻不容缓,清浅已经先行拿着我的军令赶往鄯州。我怕她路上会有什么事情,而且,一旦鄯州发兵,我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组织起军队。再者,之前,我已将讨伐西平王的书信送到了各地君侯的手中,一旦他们响应我,我们就得尽快制定战略,时不待人,我已经耽搁一晚,实在是等不到三哥回來了。”
秦婉词理解的点点头:“的确,如今正是关键时期。那你尽快出发赶往鄯州吧。尹姑娘比你早走了一天,你要尽快跟上。奕洵既然离开蘅承去了长安,我想也别院周围也应该沒有监视的人了,你白日出去也无妨。”
“那我便走了。昨晚与你商量好的事情,待三哥回來之后,你便转述给他吧。”
秦婉词点头,目光沉着坚定:“放心,我会同他说的。”
萧楚延微微点头,最终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酸涩,此次一别,若是得胜,那还有再见的机会,但如若败了,那只怕这将会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了…………
云谷大道。
从长安出发之后,尹清浅马不停蹄地向鄯州赶去。
为了不至于太引人注目,又不至于让西平王发现不了。尹清浅只让奉荣给自己被了一辆马车。虽是马车,但是却是由两匹大宛名马所牵,日行百里根本不是问題。按尹清浅估计,差不多明日晚间就能够到达鄯州了。
这一路,在前一段路上,尹清浅尚觉得十分安宁。但是当她进入云谷大道的时候,一种异样的压迫感突然开始充斥着四周。
已经赶了一天的路,出了云谷大道,经过兰州,再赶一百里的路程就能到达鄯州。之前语录风平浪静可是却在这旅途的后半程,突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尹清浅自江湖出生,又在军队里历练了几年,对于杀气感觉异常的敏锐。
入夜之后,万籁俱寂,只有马蹄与地面撞击,激起泥石的声音分外清晰。
马车之中,坐着四个人,除了尹清浅之外,皆是萧楚延因为担心尹清浅的安危,而带上了护卫。这三个护卫皆是萧楚延身边得力之人,论武功方面,能与一流的大内侍卫比肩。
此时此刻,漆黑的夜幕之下,马车里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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