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马车,速度果然就不一样了,秦婉词片刻就到达了城门口。
此时城门口的群众很自觉地拍成了两排,都张望着城门口,恭迎豫昭王的到來。平宛城是小城,一般根本不会有什么名流贵族來到这里,从未有大军亲临这里,更不用说是名震天下的豫昭王了,城中的每一个人都激动地离开家门,排在城门口等着一睹豫昭王惊世之姿。
秦婉词刚下车,就迫不及待得像城外望去,远远就看见,几面硕大的黑色盘龙的帅旗,在曜日的阳光之下,猎猎招展于大风之中。
上万的大军缓缓而來,战甲反射着阳光,气势非凡。
万人之首,一个威风凛凛风男子驾着一匹墨色的骏马潇洒的走在最前方,他的身姿背着耀眼的阳光,宛若天神一般。
只看一眼,秦婉词就知道,那是萧奕洵。
他自如这天地之间最为耀眼的人,银色的鳞甲,高大骏猛的战马,身后的玄色的披风上刺着的盘龙,几欲翱翔在九天之上。萧奕洵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里却是睥睨天下的豪情,的确宁州已破,京畿攻破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題,这一次,他是天下的王者,天下的胜者。
城中一有人见到了萧奕洵,便兴奋地大声呼喊:“豫昭王。真的是豫昭王。”
秦婉词怔怔地看着那傲然清俊的男子,整颗心都布满了甜蜜,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的人,如今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让她如何能不惊喜。
苏辰风和陈卓站在城门口,带领着一帮将士恭候着萧奕洵,待萧奕洵走进,苏辰风先迎了上去,笑容灿烂:“王爷,您來了。”
萧奕洵看一看苏辰风,点点头,道:“辰风,你辛苦了。”而后他又把目光转向另一边的陈卓,虽然沒有见过陈卓,但是只有一眼,萧奕洵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正是平宛城的守将陈卓,他正色看着陈卓,陈恳到:“陈将军,多谢你,辛苦你了。”
陈卓受宠若惊,赶忙跪地道:“王爷过奖,卑职受不起。”
萧奕洵当即下了马,扶起了陈卓,沉声道:“你受得起,是你救了婉儿,是你护住了她,本王欠你很大的人情。”
陈卓目光灼灼,道:“是王妃自己救了自己,卑职不过是尽职而已。”
苏辰风在萧奕洵的背后缓缓道:“王爷,您提早一天到达,属下知道是为了什么,所以,便请人将王妃接來了。”
萧奕洵朝城门口看去,人群处,秦婉词静静地站在路的一头,微笑地看着自己。萧奕洵眸光一亮,犹觉得是在梦中一般。
也不知是怎样走到了秦婉词的面前。
秦婉词看着萧奕洵,笑容温暖如阳,目光里满是急切与柔情:“奕洵,你來了……”
萧奕洵眉间荡漾着笑容,伸手握住秦婉词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生疑低沉而淡定,静静到:“是,我來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秦婉词知道,这其中包含的是怎样的急切,从宁州到梁州,百里之路,三天到达,是要怎样的心急、怎样的披星戴月,才能做到。这其中的苦,萧奕洵从來不告诉自己,但是秦婉词却能够想见。
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秦婉词,一如当初离开蘅承时一样,萧奕洵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道:“还好,婉儿你沒事,还好你沒事。”他激动地一把紧握住秦婉词的双肩,却不想正好握到了秦婉词的伤口处,秦婉词猛地一吃痛,皱眉向后退了一步,神情有些痛苦。
萧奕洵见状,大吃一惊,急忙松手,心急如焚:“婉儿,你怎么了。你受伤了。怎么会。严重么。”
秦婉词受伤,萧奕洵简直比自己受伤还要痛苦十分,他急忙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在一旁的陈卓赶忙跪倒在地,道:“都是末将的错,才让王妃受了这么多的伤,请王爷责罚。”
萧奕洵一听,更是心急,眉头紧皱:“这么多的伤。婉儿,你不要吓我,你……”
“我沒事。”秦婉词微笑着握住萧奕洵的手,安心道:“除了手臂上的箭伤,其他的地方不过都是小擦伤而已,沒有事的,你在胡乱担心什么呢。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么。”秦婉词抬起萧奕洵的手,笑意盈盈:“怎么,你还要我转几个圈给你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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