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似有不妥,于是便道:“不必了,嫔妾也出來有一段时间了,就不叨扰王爷了。”眼见着纳兰媛姬就要告辞,萧承哲便知道纳兰媛姬心中必定尴尬,忙赔罪道:“是臣弟过于唐突了。只不过见王妃独自一人,未免有些担心。三哥是我亲兄长,虽然王妃拘着礼数,不愿让臣弟称呼您为一声王嫂,但是臣弟心中却是吧王妃当做王嫂看的。本想送王嫂一路,沒曾想却让王嫂难做了,臣弟在这里向王嫂赔罪。”说着便要弯下腰。
纳兰媛姬刚忙阻止了萧承哲,沒想到萧承哲心中对自己竟是这样敬重,纳兰媛姬一时间更加不好意思,可是要与萧承哲同游,这实在有些不妥,所以虽然内心有些歉疚,但纳兰媛姬依旧沒有同意:“王爷的心意,媛姬领了。但媛姬还是不想打搅王爷的心境。”
见纳兰媛姬再次推辞,萧承哲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道:“既是如此,王嫂一路也要小心。日后,还请王兄王嫂同到府上一聚。”
纳兰媛姬福了一福,微笑道:“多谢王爷,王爷告辞。”
等纳兰媛姬走后,萧承哲却还沒走,他神情复杂,眼中似乎写上了不少的情绪,是惊艳、愤怒、欣赏,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全身都凝固在刚刚见到纳兰媛姬的那个个时间。
之前,萧承哲并沒有见到纳兰媛姬之前,他也曾想过这位离漠公主的模样。可是直到真正见到之后,他才意识到旁人口中的绝色是如何的。此前,他也见过倾城绝色之人,容貌出众者,如尹清浅,绝对的风华无双,再无人可比,但尹清浅的性格实在过分刚强恣意,这不是自己欣赏的人。而纳兰媛姬不一样,不仅容貌出众,心性温和,知书达理,一颦一笑,哪一点不让男子心动。
想到这里,萧承哲胸腔之中一阵愤怒,他双拳紧握,眼中怒火喷洒,这个女子,原本该是自己的妻子,原本娶她的人应该是自己,是萧奕洵从中作梗,强娶了纳兰媛姬,而且很明显,他一点也不珍惜自己的这个侧王妃,三哥,我的女人你抢去了也不好好待,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王爷,王爷,”身后的侍从见萧承哲很长一算时间也不说话也不走,只是定定的站着,不由出声问道。
萧承哲回过神來,忽然莫名的问了一句:“对了,豫昭王妃的忌日是什么时候。”
侍从一愣,稍微想了想:“好像就是八月初吧……因为贤安太妃的忌日也就是那几天。”去年众所周知,淑懿太后与豫昭王妃时隔几天先后离世,豫昭王因此性情大变,淑懿太后是七月三十一日薨逝的,那么豫昭王妃的忌日应该也就是八月初了。
“那么,也就是说沒几天了是吧……”萧承哲低低自语,心中忽然有了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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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哲与纳兰媛姬都不知道,就在两人在街上相遇的时候,萧奕洵正巧也走在街上,而且也十分巧合的遇见了纳兰媛姬与萧承哲。因为恭顺王的大婚,鼎剑侯从秣陵赶來,但是最近因为天烬宫的事情,他不便在长安呆太久,今日便是秦煦卿启程回秣陵的日子,萧奕洵刚好出城送秦煦卿一程。
豫昭王、风云阁主,两个傲岸的身姿站在这天阙之下,一路无言。直到走出了皇城,秦煦卿才淡淡道:“好了,送我至此,你也可以停下了。”
向來倨傲,沉厉内敛的男子,此时,在面对这个既是教习自己的老师,也是自己妻子的兄长面前,收敛了风华与戾气,萧奕洵垂眸,应了一声:“老师。”
秦煦卿笑意温和:“你是婉儿的丈夫,我是婉儿的兄长,其实你可以不必再叫我老师。”他知道,秦婉词的死萧奕洵放不下,自然也无法称自己为兄长。
萧奕洵的眼神空洞了一下,仿佛是触动了什么回忆。
秦煦卿见他沒有回答,便也只低低叹息了一声:“还有一个月,便是婉儿的……”他顿了顿,沒有说明,语气里不失些许遗憾:“我今日离开长安,一段时间是不会回來了,到了那日,你也为我上柱香吧。”
“兄长,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萧奕洵凝视住秦煦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