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倒也能增强一些联系。
所以,今夜,几位公主驸马还有瑞怀王与瑞怀王妃都到了。
众人按位次坐好,位于正座的自然是王府的主人恭顺王萧承哲与恭顺王妃姚馥笙,左右为首是瑞怀王与豫昭王的坐席,此后依次按照公主的年纪排序。
萧肃之自然与袁思妍坐在左边首位,可是右边首位因为豫昭王萧奕洵并沒有到,所以只有纳兰媛姬一个人坐在那里。这样的座次安排让墨香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她刚刚曾悄悄的提醒了一下纳兰媛姬,纳兰媛姬猛人醒悟,去找了恭顺王妃说了一下这件事情,言自己不过只是一个侧妃,如何能坐右位首席。可是恭顺王妃却十分客气对纳兰媛姬说:“纳兰姐姐是豫昭王府的代表,以豫昭王的身份,自然得居右首位。”纳兰媛姬几番推辞不下,只得依言坐下了。
萧承哲让人上好酒菜,便先举杯敬了一下众人,道:“我们这一大家人,上次相聚都是大哥崩逝的时候了,不过那个时候大家心中都充满忧伤,顾不得其他。所以今天,我作为王兄王弟,把我们这些兄弟姐妹又叫到了一起,在中秋之前先聚上一番,好好联络一下以前的感情。”
墨香与柔安站在纳兰媛姬的背后听着萧承哲的这番话,都觉得哪里有些不正常,细细想來才发现,萧承哲所说,先帝驾崩的时候,纳兰媛姬根本就还未嫁到靖朝,何來以前的感情。柔安小心的拉了拉墨香的衣袖,紧张地看着墨香。墨香敛定心神,按了按柔安的手,示意她先不要太激动。不过这个情形,墨香也觉察出了一种奇诡的氛围。
“我们兄弟姐妹今日基本上都算是到期了,可惜只是缺了两位。五弟楚延现在正在西北领兵对抗贺兰一族,短时间之内是无法回到长安了。而三哥呢……”说到了萧奕洵,萧承哲的语气就变得低沉甚至还带有一些悲伤:“今天这个日子,只怕大家都应该知道,去年这个时候,王嫂去世了。所以,今天三哥也就不來了……”他叹息一声,道:“本來想着,王嫂去世后,三哥一直都很孤单,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也该在这个日子让三哥难受的心好一些,只是三哥不愿意來,我们也不要勉强了。”
纳兰媛姬悚然一惊,瞬间看向萧承哲,美丽的双眼里透露出一种不能理解的疑问。墨香也是满腹狐疑,恭顺王说的这话实在是太奇怪了。他既然请來了纳兰媛姬,为何还要在家宴上提到秦婉词,并且还点名萧奕洵是因为秦婉词才不來赴这个家宴的。虽然这能很好的为萧奕洵找了一个“不來”的理由,可是纳兰媛姬又该怎么办。这不摆明着表示纳兰媛姬在豫昭王府沒有什么地位么。恭顺王,打的到底是个什么主意。
萧承哲感受到了纳兰媛姬注视自己的目光,便朝纳兰媛姬笑了笑,然后举杯对纳兰媛姬道:“虽然,三哥不能來,但是今天却有幸能将三嫂请來。三嫂也是新客,也算的上是我们的家人,今天,也请把恭顺王府当做自己的家,不要见外。”他对纳兰媛姬点头道:“三嫂,我先敬你一杯。”
萧承哲带头敬酒,姚馥笙自然也跟上來敬了一杯,而后,萧肃之也朝纳兰媛姬点头微笑,道:“那么三弟妹,我也敬你一杯。”
原本以为萧承哲说那些话是为了羞辱自己,纳兰媛姬心中正有不满,可是下一刻萧承哲竟带头敬酒,还当众称自己为三嫂,竟真当自己为家人,纳兰媛姬心中一热,一杯滚烫的酒便入了喉咙。她暗自自嘲笑道,看來自己是想多了。萧承哲平白无故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可是很奇怪的是,在萧肃之与袁思妍向纳兰媛姬敬完酒之后,席中却再无一人向纳兰媛姬敬酒了。现场进入了一种尴尬的安静之中,萧肃之觉察出一丝不对经,他转头对自己身边的长公主萧茵道:“皇姐,你怎么……”
坐在萧肃之身边的一位身着紫色绸缎衣衫的女子,年纪约莫三十岁,眉眼之中有一种富态的雍容之感,他正是萧祁的长女,孝惠皇后的第一个女儿,萧文禹的姐姐长公主萧茵。
萧茵沒有回答萧肃之的话,只是低眉轻轻的看着自己手上带地玉石珠串,轻言慢语道:“本宫只是想要纠正四弟话里的问題。”她瞥了一眼坐在自己斜前方的纳兰媛姬,朝萧承哲冷笑道:“四弟,你刚刚也说了三弟是因为弟妹今日才不能來赴宴的,那么既然如此,对面的这位,又怎么能算你的三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