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我重点抓起來审问。”
水。荣纯身子一颤,几乎就要昏倒,为什么,为何会这样,。今夜的水绝对沒有问題,她很清楚,因为全程白鹿沒有进一滴水或者一份草料,而且所有的水都是自己换的,不可能会出问題。可是问題是辰钰并不知道,如果被辰钰发现自己,那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连连皓月都无法幸免。
荣纯心中七上八下,她强自压抑住内心的震荡,跟着人群站起來,渴望辰钰不要亲自审问,只要能挨到明天,元襄便有办法能把自己带出去。
一行人被人押着离开,不少人都小声哭喊着,“大人,我沒有啊。”
“有沒有,大人自会查明,别废话,快走。”
“等一下,哪些人是管今晚的草料与饮水的,找出來。”辰钰叫停这些人,冷冷道。
荣纯双眼一闭,心中几乎万念俱灰,唯今的希望,就是辰钰能够不认出自己,沒有戴面具的荣纯,他应当沒有见过。很快,荣纯与另两个内侍被拎了出來,她低下头,装作颤抖害怕的样子。
“就是他们三个,”辰钰冷冷开口,他的眼睛从三人身上扫过,看到荣纯的时候,辰钰的目光猛地动了一下。他走近了荣纯,上下细细打量了荣纯一眼,明显愣了愣,“你……把头抬起來……”
荣纯握紧拳头,背后已经全部是涔涔的冷汗,他慢慢抬起头,月光烛火之下,辰钰的眼睛微微一动,眼中满是愕然,“等等……”他忽然挥手,道:“这三个人,我來单独审问。”
荣纯的身子轻轻一颤,看來,终究还是被辰钰认出來了,接下來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
自从让荣纯进了御苑之后,元襄与连皓月心中就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深夜睡不着,连皓月一人在庭院里不停的走着,竟生生走了一晚,眼见天际边渐渐出现了白色的光亮,他的心终于有了一点放松,过了这一晚,一切应当就安全了,毕青和荣纯应该都沒事了。
可是还沒等到第一束阳光冲出天际,连皓月便看到元襄一脸惨白地喘着粗气从后门冲了进來。连皓月见状,一把拉住元襄:“元襄,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元襄眼中满是惊惧与担忧的神色,他额头上满是汗水,对连皓月道:“皓月,大事不好了。白鹿昨夜突然死亡……”
连皓月心中大震,立刻问:“那荣苏呢。荣苏呢,。”
元襄眼里划过一阵痛苦的神情,他声音低沉,几乎不敢看连皓月的眼睛:“荣苏他……他被辰钰抓走了……”
“被辰钰抓了。”连皓月面色大变,恍若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目光凝聚不动,几乎就要坐倒,他断断续续道:“怎么……怎么会被辰钰抓了……”
元襄满脸愁容,昨天送荣纯入了御苑之后,元襄一直也很担心,于是便在御苑附近的王族别院里住了下來,实时观察者御苑里面的情况,过了大半夜,元襄突然得到消息,白鹿死了,他正急着想法子把荣纯弄出來,却被告知,多数靠近白鹿的人都被今晚在御苑巡视的辰钰给带走了。
辰钰把人带走,基本就沒可能再把人带出來,元襄一想大事不妙,急着把这件事情赶來告诉连皓月。
连皓月听后,就像失了魂一般,恨声道:“我就说。不能让给荣苏进去,不能让荣苏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惶急道:“辰钰抓了荣纯……元襄,你还有沒有办法把荣纯救出來,”
元襄无奈地摇头:“辰钰与元庭的关系不一般……这件事情只怕宫里已经知道了。王主得知白鹿死了,一定怒不可遏,荣苏他……”
连皓月心中痛急,现在他们二人还不清楚昨晚兽园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连皓月也顾不上考虑白鹿死了之后会引发什么样的事情,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荣苏的安危,他害怕道:“元襄,万一用刑怎么办,内廷的那些人我还不知道么,大王这么生气,他们肯定审都不审就先來一顿板子或者鞭子。荣苏他……他的身子本來就不好,昨天还受了伤,这要是一打……”连皓月惊恐万分,“荣苏……他,他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