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词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子,正坐在萧承哲的身边,看来应该是萧承哲的王妃,听闻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 按着身份,自己应该叫她一声四弟妹,她温和一笑:“这位该是承哲的王妃,倒是第一回见,确实是位佳人,我也要恭喜一下承哲了。”
姚馥笙眸光闪闪,笑道:“要论佳人,婉词嫂嫂才是真正倾国的佳人,离漠一国在你手下也不过尔尔,当真是女豪杰。今日嫂嫂不妨讲一讲自己传的经历,也好叫馥笙开开眼界。”
经姚馥笙这么一提,众人都对秦婉词这三年的经历十分感兴趣,毕竟身为一个女子,能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下在离漠王庭如此周旋,着实不简单。秦婉词见众人皆一脸好的看着自己,倒有些为难。在离漠为了扶持连皓月,她确实做了不少的事情,可这些事情与一些体己贴心的人分享好了,怎能当面宣讲?毕竟不是一些多么光彩的事情,秦婉词堪堪一笑,道:“这些事情说来有些漫长,估计一个宴会也说不完,四弟妹若是想听,有空来豫昭王府,我慢慢讲给你听。”
姚馥笙心暗叹了一声,她本料定秦婉词在离漠做的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难以启齿,所以当场发难,却没想到却被秦婉词这样轻描淡写的推了回来,果然不是简单的角色。她轻轻点头叹了一叹,道:“也是了,婉词嫂嫂在离漠呆了整整三年,在定远侯的身边也呆了整整三年,这其发生的事,哪能一时半会说的完呢?”
秦婉词脸色微微一变,萧奕洵的脸色也顿时有些不悦,不管姚馥笙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是这句话确实引起了一些不小的骚动。堂堂豫昭王妃,呆在另一位男子身边三年,扶他走离漠监国之位,为何身为离漠贵族之后的连皓月会对一位女子言听计从,这其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总会让人浮想联翩。
其实在秦婉词回到长安之前,已经有许多传闻在坊间流传了,这其难免会有一些不雅的猜测,皇室贵族之人也总有几个赋闲之人,饭后茶余之时,自然会嚼些舌根,只不过碍于豫昭王的面子,自是不敢当面提了。谁知今日姚馥笙这一句话,倒让他们又生了几分好,这豫昭王妃与那离漠监国连皓月有没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秦婉词心暗暗发紧,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姚馥笙说完那句话之后,宴席之便没有人再追问秦婉词什么,众人见秦婉词不说,难免会觉得她心虚,心对那些坊间的传闻,不由的又多信了几分。一时间宴席窃窃私语不断,总有些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豫昭王宴桌的位置。
秦婉词如何看不出这些人眼的意味?之前在且柔,萧玉辰与元疏都提醒过自己,日后她在且柔的三年很有可能会成为有心人针对自己的谈资。她虽知道自己迟早要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但是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直接。
这让她很愤怒!在场的这些人,也都非富即贵,身为王族贵族之人,每日不好好研习政事,反倒对那些捕风捉影的艳闻那般感兴趣,当真是丢人!愤怒之余,秦婉词不由又有些担心萧奕洵的心境,这件事情说到底对奕洵的影响是最大的,若是坊间的传闻让奕洵有了什么误会可不好了。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萧奕洵,却见萧奕洵已经平复了脸色,自得地饮酒,从容不迫,看见秦婉词望向自己眼的担忧,他轻轻按了按秦婉词的手道:“婉词,你什么都不必说,我怎会疑你?”
秦婉词心一热,感动不已,奕洵如此信任自己,她如何能让自己受到半点非议,让他难堪呢?
与此同时,连皓月与纳兰媛姬也感觉到了席间异样的氛围,频频向自己和秦婉词投去的目光,让连皓月十分难堪。身为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人心里在想着什么。对这些无稽之谈,连皓月很是不悦,这三年她与秦婉词清白的很,他甚至根本不知道秦婉词是女子之身。这些人无端的猜测,侮辱了秦婉词也侮辱了自己,他很想站出来澄清,但此时贸然站出来说话,难免会更让人想入非非,无奈,他只好忍着,一语不发。
这莫名异常的氛围使得原本热热闹闹的宴会一时间安静了不少,秦婉词冷冷扫视全场,心冷笑,看来,今日是有不少的人想要看豫昭王府的笑话,他们以为这种不雅之言,以秦婉词往日的性子,必定闭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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