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发现一个的文风文笔和他一样。父亲说他未能成为会元,我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哈哈,玄霜啊玄霜……我问你,你们考科举是为了什么?”吴光缘依旧在大笑:“不过是为了金榜题名入朝为官。可是这个人早已封王拜相,他又要参加什么科举考试,去获取功名呢?”
“封王拜相?”陆玄霜先是愣了愣,而后断然否决,“这不可能,爹说,这人些这些文章的时候只有十五岁!十五岁,怎么可能有人能在这个年纪封王拜相,他……”话说了一半,陆玄霜自己忽然就停了,他怔怔地看着吴光缘,一语不发。
陆玄霜本来就聪明至极,只要稍微点一点就能通透事理了,吴光缘见他不说话了,就知道陆玄霜基本已经猜到了。陆玄霜静了许久,问:“他是哪一家的世子,亲王?”
吴光缘笑着又拍了拍陆玄霜的肩膀,拿手扣了扣桌案上的那叠纸,笑道:“年仅十五岁能有这样的文采,天下有不少文人骚客能做到,可要同时兼顾这笔下的胸怀,能做到的人就是凤毛麟角了。”他看了看陆玄霜,静静道:“这是豫昭王十五岁那年于景帝生辰前读书的时候写出的文章,你找不到也是正常的。若非当初为师在国子监任职,只怕也见不到这篇文章。”
“豫……豫昭王……”陆玄霜呆住了:“豫昭王?”他又怔怔地说了一遍,“就是那个常年在辽东征战的年轻王爷,现在已经是辅政亲王的那个豫昭王?”
吴光缘点头,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满面含笑:“豫昭王这十年来,常年在外征战,武功卓绝。他这方面的功绩太大,倒叫人忘记了,当年,他可是以诗文冠绝长安的啊……”
陆玄霜忽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陆绩为了让自己读书而设下的一个圈套,他心下气不过,直接拿起了桌案上的诗文,冲过去质问陆绩。
陆绩这个时候,正在书房里看书,忽见陆玄霜冲了过来,刚想要说什么,却听见自己的儿子怒气冲冲地对自己说:“爹,你骗我?这些文章是豫昭王写的?那你还说什么,我若是去长安参加会试,能够见到这个人?”
陆绩低头看了看那些纸,便知道应该是吴光缘告诉了陆玄霜这件事,陆玄霜现在是来质问自己的。他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抬头看着怒气冲冲的陆玄霜,笑了:“霜儿,为父骗你什么了?”他淡淡道:“豫昭王确实不是会元啊?这点我没有骗你吧。”见陆玄霜眉毛横了起来,陆绩又补充道“我可从来没说过他参加科举了吧。而且,他一直都在长安,你去长安参加会试,自然能够见得到他,这一点我也没有骗你吧……”
陆玄霜气结,他哼了一声,问:“既然他不参加科举,他是亲王,我怎么能够见到他?”
陆绩撵了撵自己稍稍有些花白的胡子,满含笑意:“当今天子年幼,若是要举行殿试,势必不能自己做主考官。那么这殿试的考官必然是由左右相或者北淮王与豫昭王两位辅政亲王担任,只要你进了殿试,不是自然而然地就能见到豫昭王了么?孩子,爹可真的是一句都没有骗你啊……”
“爹!你……”陆玄霜被陆绩说的哑口无言,他静静地看了陆绩很久,才点头道:“爹!都说虎毒不食子啊,你可真是厉害,白白地瞒了儿子这么长的时间。”说完之后,陆玄霜一把将桌上的那叠纸重新抱在了怀里,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要走出去。
陆绩见陆玄霜撂下这一话之后转身就走,忽而有些担心了起来。他做这件事情的本意是希望通过豫昭王的文章让陆玄霜认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激励他不断的向前,不要空耗了这一身的才华。但是陆玄霜毕竟年纪还小,要是因为这事,心里过不去这道坎了,那可就糟了,他忙站起来追问了一句:“霜儿,你要干嘛去?”
陆玄霜没有回头,脚步越来越快,却还是扬声回答了一句:“还能干吗,回房看书啊。准备进京赶考,拿个状元,去见见这豫昭王!”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没有豫昭王在,谁还能在科举里赢我?!”
对着曜日的阳光,这位年轻的江南第一才子,大声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搞错了科举的流程,所以这章和前面的一章内容稍微微调一下,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