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单子,挂在第二排晾绳就是约在二更天,挂第三排为三更天,四更天之后祭殿陆续开始有人洒扫,已不便再闯陵了。”
“我明白了。”竺紫琴低声道,“洛王要是有具体的书信,也得先给出暗示,等到换物之日,由你或顾幸等在杂货店相宜行事?”
“顾幸会去,这次是我第一次在雎鸣县住下,第一次在雎鸣县抛头露面。”
“可你不是说买通了杂货店的掌柜?”
“是清兰,清兰替我出面。”
“上一次是趁夜而来,连夜离开的吗?”
“不,头一天到,直接进了雎鸣山,在顾幸的屋子落脚,见过洛王的当夜离开却是没错,因为我急赶着……”凤墨没说完的话,显见是指燕孤山缙云庵。
竺紫琴不再相问,过程越是麻烦威胁就越大,不过这一次能成,她和凤墨就将有好长时间,不用再搭理那个洛王,而她和凤墨的危险,也将随着时间流逝得以改观。
“还有疑问吗?”凤墨以为惹起了竺紫琴的不痛快,忙补充道,“有不解的尽管细问,我知无不答,总之为了我们大家的生死安危,我愿意和你共商共谋,若你有何想法,也不妨讲出来一并参详。”
“没有了。”竺紫琴起身离座,踱回窗前,“该如何联系如何闯禁地,你要做什么准备,都按你的谋划按部就班地去办就好,然我有言在先,真待闯陵区见洛王,你要听我的安排。”
“什么?”凤墨愣住,犹豫了一下,“你有计划了?何不先说出来听听?”
竺紫琴轻笑,“凤大人毋庸着急,一切还待洛王爷给紫琴一个答复不是吗,洛王爷如肯屈尊降贵垂惜于我,就冲着洛王爷甘冒如此大风险的胆识,紫琴也得拼了力保王爷周全呐。”
凤墨讪讪道,“凭什么我诸事皆对你如实相告,你倒一个劲儿的卖起关子来,姑娘所谓的诚意哪去了?”
“我的诚意就是尽量让我们大家摆脱困境!”竺紫琴冷淡道,“诸事皆如实相告,这话真与假怕只有你凤大人自己肚里才明白吧?”
“竺紫琴,你还要怎样?我忍你再三,也是有限度的!”凤墨被竺紫琴的态度所激,忍不住压低声音斥道,“你不要逼人太甚!”
竺紫琴冷冷地回脸,“我何尝逼过凤大人,倒是凤大人从一开始就在迫紫琴交出秘录吧?洛王失势本就与紫琴无关,至为了竺家一本秘录弄到现如今局面复杂的困境中,难不成还都是紫琴逼的?凤大人,放眼满朝换了任何一个人,哪还有谁敢趟洛王这道浑水?紫琴有意相帮洛王,怎就成了逼你太甚?我不是洛王的敌人,洛王的敌人是那高高在上,踞于龙椅上的人,这道理你怎就不明白呢?”
“哼,竺紫琴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但我的意思和洛王无关,你不要牵扯其他!”凤墨被竺紫琴抢白,心有不甘道,“你要诚意,我给了你诚意,你想达成协作,我也尽力应你所求,可什么叫真与假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