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部分到自己房里,下午两人则在城中四处转了转,至晚膳前才回到客栈。
客栈内,青长英早已恭候多时,见两人出现,笑着起身相迎。
凤墨很是诧异,他们尽管料到青长英会再来找,却未想青长英这么快就来了。
“青公子……”凤墨停住身形,礼节性地拱手敬了敬,疑问之色溢于言表。
“凤兄,咱们又见面了,二位去了哪里,还未用膳么?”青长英柔声欺近,一股香气逼得凤墨不禁退了两步。
“出门有点事儿,公子这是……?”
“长英听闻凤兄前儿去过梅元观?可恨观主不识凤兄英名,对凤兄怠慢疏忽,偏长英和那观主还有些交情,知道此事后说了他一顿,他便央长英郑重相邀,请凤兄屈尊降贵再度光临梅元观,给他一个赔礼谢罪的机会吧。”
凤墨眼珠一转,“公子误会了,在下的确去过梅元观,是朋友介绍平梁时提起,如至平梁府不可不见识梅元观,否则会为此生之憾,在下实在太过好奇,便慕名前往,玩了一晚上,然观主非但没有公子的怠慢疏忽一说,反而还对在下小以款待呢,在下感慨观主的盛情好客,自觉都不好意思再去,原因公子想必也能够理解,就凭在下那点朝廷赏金,在梅元观岂不是囊中羞涩让人贻笑大方吗?”
“呵呵,凤兄太实在了,原来凤兄是由于手头不够宽裕才未再去,那观主还误会是他款待不周呢,凤兄手紧为何不跟长英说啊,其实就凭凤兄送给长英的那盒香,市面上都是千金难求,长英拿出些银两给凤兄玩两把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不,不用了!”凤墨淡淡笑道,“在下本没有这些嗜好,玩不玩的都一样,何况在下身为赏金猎人,频繁出入不恰当的场合,传出去亦不太好听不是吗?”
“诶,凤兄别这么说。”青长英上前,一把搭住了凤墨的手腕,“要是寻常的赌坊长英还不好意思腆着脸相请凤兄呢,梅元观可非同一般,玩两把不过是多添种乐子,不喜欢下注的还更有别的趣项供人游玩赏悦,保证绝不会让凤兄乘兴而去败兴而返。”
“公子与观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青长英的贴近让凤墨顿时浑身都不舒服起来,碍于情面又不好立即甩开青长英的手,便顺势做了为难之色,婉言谢绝道,“不过在下答应小妹,晚点陪她去城中喝茶,你瞧我们都快走了,当兄长的应诺下的事儿再食言不太好吧,观主那边就请公子代为表示歉意和谢意了!”
“喝茶?那不正好吗?”青长英笑意柔柔道,“咱们一起,带上小妹去梅元观喝去,让观主做东,好酒好茶,梅元观应有尽有,最妙的是,咱们还可以到湖上边赏着湖光水色,边吃酒品茶呢!”
“带上小妹?”凤墨在惊异中又退了一步,随手摆脱开青长英,“不合适吧,梅元观那种地方,岂是女子方便去的,公子不要说笑了!”
“相信长英啊凤兄!”青长英边叹边笑着,“凤兄去了就知道个中趣妙了,小妹是制香高手,想必也是风雅清淡之人,长英岂有不懂分寸的?若二位到得梅元观有半点不适或嫌厌,长英一定立马就送二位离开,且另在城中包下最好的茶楼给二位赔礼,二位瞧这样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