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哪儿哪儿就祸事频出?”
“世子殿下过誉了!”竺紫琴恭谦地微笑答道,旋即重在案旁坐下。
竺紫琴不接招,贺兰元靖亦自觉无趣,悻悻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对左苏青探询的目光他权当没看见。
贺兰元荣则像是久坐无聊,又或者大殿中没了父王及母妃,让他随意了不少,故他饶有兴致地接过话题道,“竺姑娘,嗯?听说你与郡马爷是在什么酒楼相识的?”
“郡王殿下的话怎么听着像是有歧义?”竺紫琴虽不清楚青长英到底把香斋的事儿向贺兰元荣透露了多少,不过据她猜测青长英应该没完全交底儿,否则按常理,贺兰元荣本是该极力反对的。
也所以她并不打算激怒贺兰元荣,哪怕他再轻佻,她也得能忍则忍,直到清萝他们平安回来。
“本郡王不是那个意思。”贺兰元荣失笑起来,“只是本郡王觉得姑娘应该不会那么巧就碰到郡马爷吧?还是姑娘不但是灾星,更是到处赶巧的凑热闹星?连梅元观都要去凑上一趣?”
竺紫琴看着他,眼波带笑,“郡王殿下对我的行踪了解的清清楚楚,莫非也凑巧跟紫琴认识的一位朋友很相熟?”
“朋友?呵。”贺兰元荣不屑,“姑娘自以为的朋友吧,他可不是轻易拿人当朋友的人。”
“知道!”竺紫琴点点头,“重要的不是他拿紫琴当什么,而是郡王爷在他心里算什么。”
“什么意思?”贺兰元荣心内一凛,暗道难不成竺紫琴已知道青长英与他的关系了吗?
“没什么!”竺紫琴换了正色淡淡道,“紫琴是说,我乃一介民女,实不值得郡王殿下如此关注,平梁城就这么大,凑巧遇见的事儿怕是天天都不免发生,至于梅元观,没准儿所传有误?那是我义兄去的地方,非我这等女子可入。”
竺紫琴很快扯回正题,反让贺兰元荣更加起疑,竺紫琴对他与青长英的事儿,到底知晓了多少?
贺谦在旁听得不禁眉头越蹙越紧,两人再来我往互相揭下去,岂不是要揭出贺兰元荣那令王府相当难堪的糗事?另则他也愈发断定,竺紫琴的出现不仅绝非偶然,更可能她并不是像欧欣宜所言,是冲着周家的财富而来的,这丫头心机城府极深,对王府的诸人听上去像是均了如指掌,难道平梁王府才是她的目标?
如果是,那她就无异以卵击石自寻死路,贺谦暗暗冷笑着瞥了竺紫琴一眼,今儿她能逃过宴殿的诟陷,明儿看她还怎么逃得过王爷的手掌心,一旦动起真格,生杀予夺王爷可是从未手软过。
“总管,总管大人!”先前追着龚明兴出去的下人气喘吁吁地跑回大殿。
“怎么?郡马爷呢?”贺谦未在对方身后瞧及龚明兴的身影,顿时预感不妙。
“奴才……奴才把郡马爷跟丢了!”那下人垂头丧气。
“什么叫跟丢了?郡马爷不是去如厕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