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途,这分明就是父王在借着窃案的机会,拔出他的眼中钉嘛,长英何无辜,难道跟我在一起,就非得招来杀身之祸?”
“父王的话本也是没错!”贺兰元靖不以为然道,“元荣,像大哥一样按父王的意思娶妻生子安安分分做你的郡王不行吗?”
贺兰元荣苦着脸,“只要长英无事,我以后照做便是,可父王根本听不进去……”
“你越是苦求,父王当然越是认定你受青长英的蛊惑太深,他不下手除掉青长英才怪!”
“你是让我放弃替长英求情?”
贺兰元靖给了元荣一个肯定的眼神,“起码你得装几天样子,才能让父王相信你是诚心改过啊。”
“样子我可以装,就是怕长英已没时间了。”
“毫无办法。”贺兰元靖道,“你只能祈求你的长英命大,能熬到你取得父王信任的时候了。”
贺兰元荣瞪着自己的大哥,心里犹豫不决,等?如此渺茫的希望,他如何能等得下去。
见贺兰元荣发愣,贺兰元靖又道,“反正该劝的我这个做大哥的都劝了,父王最近心绪不顺,我们想要化解事端的最好办法就是尽量别再出事儿,尽量别去招惹父王,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再说了,区区青长英,固然是妖媚动人,也并非天下第一绝色男子,就算保不住他了,以后等风平浪静,你一个郡王爷另寻其他美男子还怕会找不到吗?你找不到,大哥也会留意替你另寻嘛。”
“别说了,大哥!”贺兰元荣厌烦地扭过头,抬脚欲走,“你不懂,长英与别人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贺兰元靖在这一点上始终无法理解自己的弟弟,“我知你偏好他,可我就没瞧出他有什么好来。”
贺兰元荣顿住,想了想道,“我说错了,其实应该是我跟大哥不同,大哥府中既有世子妃,外面还揽美无数,然却没有对任何一人用过心,唉元荣不堪比啊。”
贺兰元靖听出讥讽,沉下脸道,“我倒劝你学学我,为了一个青长英得罪父王值得吗?”
贺兰元荣不知该如何回答,憋了半晌最后道,“我再想想吧。”
见贺兰元荣闷闷不乐地走开,贺兰元靖又追着他喊了一句,“元荣,脚陷泥淖了,就应该迅速地拔足抽身,否则会连累你自己!”
贺兰元荣没有回头,仿佛未听见般径直行远,贺兰元靖唇角露出一抹鄙夷的冷笑,拂袖朝往薛王妃的住处而去。
薛王妃屋中,除了元荣出事令薛王妃感到焦虑外,她手中的一纸短笺也令她感到困惑不解。
“灵若!”薛王妃问道,“你说那夜你按本妃给你的地址去找人时,院门没锁屋中无人?”
“是!”
“屋中情形没有任何异样?”
“是啊,娘娘,就像娘娘说的,好像是屋子主人临时出门去了,连桌案上的壶盏都未收拾。
“那就怪了……”薛王妃自言自语道。
“出什么事儿了,娘娘?”
“有人说屋主好几天没回家了,还问本妃是否遣屋主外出办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