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望观主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倘使观主想了什么或遇到年纪气度大致吻合,又姓许的人,万请观主向在下和易捕头知会一声,行吗?”
许瀚星忙不迭跟着站起,“放心,二位提及之事,在下绝不会向第四人吐露半个字,至于凤公子让在下留意的人,在下只能说尽力而为,如何?”
易洪闻言,踏实不少,“谢许观主,我二人就此告辞,叨扰,叨扰!”
出得许府,易洪责怪道,“你搞什么鬼,凤老弟,案子可不是你这么查的,没有确证对方是你要找的人,你徒然上去质询,只会给自己惹下平白的官司,何况大家在平梁城熟门熟脸,你叫我多尴尬不是?”
凤墨却是笑着不吱声,并朝易洪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还在别人家门口,最好别多话。
易洪无奈,尽管暂时闭了嘴,内里就已经开始疑心凤墨是不是徒有虚名,根本不懂得办案。
两人回到分岔街口,凤墨原是准备朝来时的方向走,不知怎地,他忽然顿住脚步,望向了许寒林所居的位置。
“又怎么了,凤老弟?”易洪显得不耐,“你一早拉我来,说是有新线索,结果根本就是凭空臆测,现在,你又打算去何处寻你那个姓许的管家?”
“呵,都是姓许,怪小弟没能够查实!”凤墨毫不介意,主动致歉道,“耽搁了易捕头的时间,是小弟的不对,不过现在时辰尚早,小弟想再在附近转转,不知易大哥……”
“既然没线索,何故还要四处瞎转悠?”
“好吧!”凤墨不再挽留,“既然易捕头有衙门里的事儿要忙,就别管小弟了,小弟自己走走,全当是整理一下思路也好。”
“这……”易洪迈出去的脚又迟疑地收回,衙门里的事儿虽最为头疼,然毕竟是府尹大人跟王爷叮嘱他看紧凤墨,他即使再不想陪着凤墨白白浪费时间,却不能断定凤墨是不是别有打算,谁能说得清刚才许府的一幕,不是凤墨故意做给他看,故弄玄虚呢。
何况凤墨相辞得太干脆,似乎急于跟他分道扬镳,这不能不令易洪胸中生疑。
罢了,易洪想到,反正都是差事,顾哪一头都是顾,凤墨既然不肯走,就当陪他好了。
“老弟啊!”易洪用无奈的表情道,“你有所不知,这片街区是平梁城中地形最为复杂的民宅区,街巷回环相连,转来转去的很容易令人迷路,得了,陪人陪到底,我就随你走走吧,免得你待会儿啊,转迷了路又怪大哥没提醒你!”
“怎么会?”凤墨笑笑,“易大哥太小看小弟了,别的不说,小弟走南闯北,还从未在哪个地方迷路呢!”
话虽如此,凤墨却已穿过街口,朝对面走去。
易洪忙急急撵上了他,“开玩笑的,我本确实担心衙门里的事儿,不过一想,何苦呢,忙不完的案子,毫无头绪,还不如跟凤老弟图得半日清闲呢!”
“是啊,有时候,就像走街串巷,明明好似已至尽头,再无路可走,没准儿前面又是峰回路转呢?”凤墨心不在焉地应酬着,凭着记忆一路摸向许寒林的宅邸。
冥冥中,似乎有某种奇特的感觉,他想看看,许寒林失踪后,留下的空宅会不会别人还曾去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