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多好。
“发什么呆,快来洗澡呀,”丝楠叫了普尔曼一声,见他神情恍惚,还笑他,“难不成让我帮你脱衣服?”
结果普尔曼大喇喇的张开双臂,“如果你愿意的话。”
丝楠居然没有与他拌嘴,走近给他解扣子,神情认真,嘴里说,“现在我一无所有了,也不准备在鲁昂开店,莱德赛尔大小姐又跟她老爹跑到巴黎去了,我们之前讲的条件都作废了吧,这婚也不用,,”
普尔曼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大晚上,别说让我扫兴的话,”他直视她的眼睛,“你明知我的意思。”
这次丝楠的目光没有闪躲,她仰起头,黝黑的眸子映着的全是普尔曼的影子。她认命了,如果这一生顺应潮流必须要嫁人,普尔曼是最好的对象。
“除了嫁给我,你别无选择,”仿佛起誓般,普尔曼一字一句极认真的说,“阿朗琼斯兰我不管了,如果你再喜欢上其他人,我会杀了那个人。”
丝楠相信普尔曼不是开玩笑,这个时候她明明应该感到害怕,却没有,还有心情笑,她想起米歇尔三番四次逼她发的誓,她对普尔曼够忠诚了吧,“难道我这辈子就离不开你了吗?”
“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普尔曼这句话说得自信满满,却想不到有一天他会为之倾尽代价。
普尔曼忽然转身,把自己性感的背部对着丝楠,用赖皮的口气说,“我的背好痒,帮我抠抠。”
丝楠无语凝噎,“你自己抠,我回去睡觉了。”
她起身,普尔曼去抓她的手。
“好吧好吧,”丝楠无奈,又蹲下来,“哪里痒?”
“哪里都痒,”普尔曼狡猾的窃笑。
丝楠不敢用力,她的手指没有留指甲,修剪的平齐秀气,还是怕把普尔曼的皮肤抠破了,轻轻挠,普尔曼趴在浴缸里舒服得非常陶醉,俨然一副大少爷姿态。
“好了没?”
“再一会儿,右边一点,”得寸进尺。
丝楠手抽出来,“你还把我当老嬷嬷使唤了。”
“老嬷嬷可没资格碰我,”普尔曼转头似笑非笑的看她,话说一半就要去拉丝楠,丝楠反应快,立马跳远了一些,没让他的奸计得逞。
“我洗过澡,你别弄我一身水,”丝楠用毛巾擦干手,赶紧出去,听见身后男人笑得开怀。
普尔曼洗完澡上床又黏丝楠,左摸摸右捏捏,丝楠明白他的暗示,打开他捏她屁股的手,“说好的条件不包含这一条,上次你喝醉了我才容忍你一次。”
“你真的不介意我找别的女人泻火吗?”普尔曼勾起坏笑,一手挤进她下腹中间,眼神亮得瑰丽。
丝楠脸一红,一脚蹬开他,普尔曼不再撩拨她,双手把她抱进怀里,轻吻她的脸颊,上贼船容易下船难,丝楠知道躲也躲不开,半推半就也就接受了,后面所发生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几番尽情尽兴过后,普尔曼搂着丝楠睡得香,丝楠靠在他胸膛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第一次,她还可以用酒精找借口,那么这第二次呢,但凡她有一丝反抗,普尔曼都不敢强迫她吧。可是她没有,说实话,自己的感觉还不错,普尔曼在床上很不一样,他顾忌她的感受,温柔得挠的她心痒。
想着想着,丝楠就羞得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她居然还有脸回味起来。她叹了口气,直面现实吧,她就是喜欢上了普尔曼,每一声耳语与低唤都叫她手足无措,控制不了自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侵嗜她的生命。
搁在她胸前的手动了一下,鼻息喷到她耳后,“还没有睡意?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抬眼看见男人神美的容颜,睡眼迷蒙还有一丝慵懒,放下提防和戒心,普尔曼是货真价实的美男子,像盛夏的繁英,笑一笑便能迷花眼睛。身体压下来,两唇相接,丝楠慢慢闭上眼睛,主动缠住他的双腿,双手环着他脖子。如果不能避免,就顺应自己心的方向走吧。美色误事,第二天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普尔曼匆匆忙忙去处理工作,而丝楠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似乎把答应某个女孩的事给忘到脑后。丝楠命人再去找朵丽莎却找不到了,她不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殊不知一根导火索就此埋下,险些害到了普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