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吹一吹。然后,小心翼翼的从到她的嘴边。
看着秦皓风如此悉心照顾自己的样子,凌子涵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呆坐着,机械性的一张一合,虽然脸颊还很痛,可却已经减轻了不少。
“少爷,这是药,已经买回来了。”他们正吃饭,秦程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似乎是亲自去的,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你去歇着吧!”对着秦程,秦皓风向来是尊敬而又照顾的。他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扭头说道。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直接叫我就好。”秦程恭恭敬敬的说着就退出了餐厅。他的鬓角有花白的发,彰显着时光流走的痕迹。
秦皓风没有答话,他端着手中的那碗粥,小心翼翼的吹着,吹好了送到凌子涵的嘴边。
“还是我自己来吧。”凌子涵有些拘束,看着秦皓风无微不至的举动,她心中虽感动却也纠结。他们之间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谁先动了情,谁就死得很惨。
爱情是一场残忍的诛心游戏,最先动了情的那个,往往最终都是遍体鳞伤的留在原地,无法继续前行的那一个。凌子涵早就受够了爱情的苦,又怎能不懂得这其中的道理,与他相处,她总谨小慎微,唯恐一失足成千古恨。
秦皓风没有说话,但从他继续的动作可以看出,他不允许。凌子涵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吃完这一碗粥。然后,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左脸因为喝这一碗粥再一次疼了起来,她用左手轻轻的捂住。
看着凌子涵紧皱的眉头,秦皓风拿起桌子上的药膏,小心翼翼的给她抹在左脸上。
“在这样置之不理的话,恐怕会结痂的。”秦皓风说着,他的眼神里面满是担心,眉眼之间也全是宠溺。他的动作很轻柔,凉凉的药膏通过他的指腹均匀的涂在脸上,舒服极了。
只是这药膏是绿色的,抹在脸上实在影响观瞻。凌子涵透过桌子上的一杯清水,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后,不禁低下了头。
“回房间呆着吧,这么丑,的确影响这座别墅的艺术感。”他说话极损,眼神中带着嫌弃。
凌子涵也不太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大少爷不再沉默寡言而是腹黑毒舌了?思来想去,最终,她将这一切集结为这个男人太过骄傲淡漠,就算是对人好,他的外表也依然是一副蛇蝎心肠的样子。
她起身朝房间走去,生怕再稍微慢一点的速度就会被秦皓风再次突然袭击。
秦皓风也紧随其后,跟着凌子涵一起回到房间。然后,紧跟着她上了床,他的眼睛一直盯住凌子涵,好似被钉住了一般移不开。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凌子涵用左手轻轻的触碰一下子左脸上面的药膏,药膏已经干涸在脸上,摸着很不舒服。
“说一说,上午发生了什么事情?”秦皓风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心,想要一探究竟。
听到问话,凌子涵霎时头大了,这个小祖宗怎么就如此的执着,还问不够了?她愤怒的将头闷在被子里面,大声哀嚎道:“你应该去问问你的未婚妻沈云沈大小姐!秦少爷,您若是没事呢,可以去咖啡厅,慢摇吧之类的都是可以的,我现在很烦,请你别再来烦我了行么?”
看凌子涵蒙住头不愿意说话的样子,秦皓风无奈,他迅速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坐在黑色的跑车上,他掏出最新款的手机,笑得云淡风轻,原来一切与沈云有关,看来他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喂。”
接通了电话,秦皓风笑得邪肆无比。
对话那边的沈云听到秦皓风的声音高兴的不得了,她的声音好似抹了蜜汤一般甜,用九曲十八弯的语调喊道:“皓风,你怎么才想起来人家啊?”
此刻,沈云正坐在总统套房的沙发上,从台湾而来的十大富豪之一的索少爷动作暧昧摸索着她胸前的温柔,她衣襟大开,笑得风情万种。她脸上的巴掌印子已经消褪的几近没有了,被清浅的胭脂遮盖,倒也看不出什么。
“出来。”秦皓风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不愠不火,仿佛若无其事之间忽而想到她一般。
听到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索少爷的动作肆无忌惮起来。他宽大的右手探入她敞露的胸襟,毫不留情的攫取着她的芬芳与柔情。看沈云依旧无动于衷,他的加大动作的幅度,挑逗着她的欲火。
“蒽……”沈云忍不住嘤咛出声,她娇媚的看了一眼索明强,然后,彷如从未发生一般继续道:“啊?什么事啊?”
“半个小时后,情香咖啡馆,不见不散。”秦皓风说得云淡风轻,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最新款瑞士表。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坏坏的笑意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