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南春:“哦,把他材料做了吗?能有把握吗?”
冷玉梅:“一开始我们就和他说,事情搞定,我们不可能亏待他的,他什么话也不说,就要我们放心。现在税务局在想办法把我们的材料拿到,现在我们的材料在工商局这个人的手里。”
江南春:“这种人是势利小人。”
冷玉梅:“嗯,因为我们自驾游这个事情,在办理营业执照的时候,更改三次了,所以里面很复杂。”
江南春:“这也是命中一劫,好事多磨。”
冷玉梅:“是啊,哎!耽误我们好多事情,有钱好办理事情。”
江南春:“相信在大难之后,必有后福!”
冷玉梅:“是啊,我现在就是等钱去香港啊!”
江南春:“哦,我有事了,改天聊。”
冷玉梅:“好的。希望你回来和我见面。”发了微笑表情。
江南春:“ok!”
江南春:“想睡呀?不方便,下次吧,好吗?”
冷玉梅:“在哪里啊?”
江南春:“《放牛娃出身的土作家》”
冷玉梅:“又是一篇文章吗?”
江南春:“好啊,还没有睡?我在写着。”
冷玉梅:“嗯!”
江南春发了个握手表情。
冷玉梅:“打扰你啦!”发了个抱拳表情。
江南春:《自我介绍》一个老人的讲述,刺痛我幼小的心灵。那时我还小,在我放牛的时候,几个在田中锄草的老妇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父母生的,是带来的。另一个说:是在路上拾到的,用提络子把他兜回来的。那一个说:你不相信回家问你父母。那天中午我回了家,心里很沉闷,不知为什么事又被父亲打了。后这群老妇女又说:你看,你父母对你不好吧,你哥哥姐姐没有被打,就你被打。你是带来的,拿你不吃尽,不把你当一回事。中午被打了,这下相信我们说的话是真的了吧?
当时我嘴里虽然不承认,可心里已经动摇了,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人要,是一个被别人抛弃的弃儿?从此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由此我也内心产生了障碍,产生了一种排斥心理,心里总有些不自然的感觉。感觉自己与这个家陌生了,开始有了内心里孤独的旅程。因为那时我是一个很内向的孩子,这个听来的“秘密”就这么深藏在心里,压抑着自己,沉受着内心的孤独,感受着没有血缘的痛苦,总觉得自己不是这个家庭的一员,每当被父母挨打的时候,别人的这种说法我更加坚信了。
别人的这些说法,刺痛着我幼小的心灵,影响了我的一生。我的小孩都会对他妈妈说:“爸爸从小缺少爱,你要对他好一点。”这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我听了这句话很受感动。
其实我们这一代人缺少爱的不仅仅是我一个,因为我们这一代人兄弟姐妹很多,父母亲不可能个个关心到,总有疏忽的地方。
由于兄弟姊妹多,父母又不识字,到了上学的年龄,读书又不知道用功,勉强读完了小学,考上初中。但是我是一个放牛娃出身,身上总脱离不了泥土的气息,思想蒙昧在原始的泥土里,开不了窍,只能糊了几年,识得几个字,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学生年代。
写作是我的追求和爱好,我想写,我喜欢写。于是糊里糊涂的拿起笔来乱写一通,长年累月的积累,就这么写进了作家的行列。呵呵,去“骗骗”人,“骗骗”幼嫩的读者,弄点稿费,糊口饭吃。
冷玉梅发了个树大拇指的表情:“你自己写自己啊!”
江南春:“呵呵,朋友写的,写的好吗?”
冷玉梅:“很感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江南春:“你的感觉很好,我也有这种感觉。”发了一个握手表情。
张宜:“你好,我是XD介绍的那个朋友。”发了握手表情。
江南春:“哦。编辑,你好!”
张宜:“你好,我们算上去是半个老乡。”
江南春:“?”
张宜:“你在N城呀!”
江南春:“你是C湖人?那也是,半个老乡。”
张宜:“我老家是C湖的,过来搬来MA山了,家里父母在N城做了多年生意。”
江南春:“哦,你们的小说网在何处?”
张宜:“我们公司在MA山市。”
江南春:“谢谢你对我的真诚,哦。”
张宜:“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隐藏的呀!”
江南春:“你们偏向哪方面的作品题材?”
张宜:“我们只要是做长篇的。”
江南春:“诗歌呢?”
张宜:“诗歌也在做。”
江南春:“长篇一般以多少字为底线?”
张宜:“15.5W字以上的,你现在写了什么题材的文?”
江南春:“有玄幻的,有言情的,有历史的,还有诗歌等。公司与作者的分成是怎么分配的?”
张宜:“大哥怎么称呼呀?我叫张宜。”
江南春:“我叫江南春。”
张宜:“听说您是个很有实力的作家呀!”
江南春:“强者太多,我只是在尽力。”
张宜:“呵呵,你是老N城人吗?”
江南春:“是的。”
张宜:“这样吧,江哥我把公司的作者福利发给你看看,好吧?”
江南春:“好的,谢谢!你们公司稿费是怎么分配的?如何把作品在网上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