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意涵好奇,“搬去哪?”
“城中堡。”
翔哥家有个院子,壁炉庭院和房间应有尽有,宽敞明亮,而且是新建的,没人住过。
境外的人五天后到,跟着来的除了境外派来的研究员,还有抗生素的大量材料,再住这里,每日往返很不方便,而且这里的条件太差了。
司意涵追问:“搬过去后我们还住在一起吗?”
“恩。”
司意涵高兴了。
上次收拾行李想着是离开雪城,没想带很多东西。
这次还在雪城,司意涵什么都想带过去。
刑南艺皱眉扔她穿起球的家居服:“这个不要。”
“不……”
司意涵把垃圾桶里的家居服捡起来抱在怀里,到底是没反驳过,有点胆怯,但还是小声反驳,“要的。”
“到那给你买新的。”
“可这个也是……”司意涵委屈:“这个也是您买的。”
刑南艺停顿几秒,“装着吧。”
司意涵高兴了。
把什么都朝刑南艺面前堆。
本来说好的司意涵打包行李变成了刑南艺打包。
刑南艺没说什么。
接过她递来的打包。
触手毛茸茸的时候微怔,看向手里多出的白色羊毛围巾。
几秒后把围巾塞进了行李。
刑南艺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收拾好。
在这个下午,提着分出来的生活必需品,带司意涵出门。
下雪了。
刑南艺拎着行李在前,司意涵抱着孩子在后。
几步后刑南艺回身。
司意涵的身后是他生活了一年的石屋和看了一年的苍茫大地。
刑南艺视线定格在司意涵身上。
放下行李回身,把她帽子上落的一点雪花拍干净,压住眉眼的帽子朝上轻抬:“跟着我的脚步走。”
司意涵点头。
刑南艺转身重新拎起行李,朝前脚步很慢的踩进积雪,身后咿呀的脚步声不断。
这是司意涵多年未曾间断,一直跟着他的脚步声。
因为地面是雪,所以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就这么荡起了回声。
司意涵的新家很好,高大、威武、金碧辉煌、在雪城绝对找不出第二家。
有单独的壁炉房,堆成小山的柴火,还有一个落雪的院子。
厨房是单独的,厕所是单独,洗浴是单独的。
里三间外也三间。
什么都很好,唯独一点不好。
司意涵和刑南艺分房了,俩人的房间也变成单独的了。
司意涵收拾行李的时候很失落,在傍晚看到带人来送剩下行李的阿飞时,那点想哭的冲动烟消云散。
阿飞是司意涵之前在餐厅的同事。
小孩一个,没长成,抛去手脚不干净,算不上坏,但却实实在在是在一个屋檐下工作四个月的人。
司意涵在他频频看过来的时候强作镇定,“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阿飞犹豫了几秒,“你认识一个四五十岁的哑巴吗?”
司意涵心口猛跳,说话都结巴了,“我……我不认识。”
阿飞哦了一声,再问一句,“或许,她是你失散的妈?”
司意涵冷了脸:“你在胡说些什么!”
司意涵从前创业,后来跟着刑南艺在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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