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陈远:“离家出走,体验民生去了。”
陈远皱眉:“胡说什么呢。”
文秀有点烦了,“不然呢,你以为我去哪了?”
文秀脾气一直都不好。
恼急了开车在街上和别人飙车互撞的事常见。
陈远深知她脾气,没再说。
饭后问她什么时候正式回圈里,现在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文秀皱了眉。
晚上开车回去找文胜勇:“我已经回来五天了,为什么死亡证明还没撤销?”
按正常来说,找不到尸体,是不能开死亡证明的。
但偏偏,文秀的死亡证明在她失踪没多久就直接申办成功了。
连带不见的,就是母亲和外公给她留下的巨额财产。
文秀的外公从前是京市的大富商。
只有一儿一女。
裘海天贪玩,年轻的时候吃喝嫖赌样样沾。
后来借着老爷子的名声发家。
混的如日登天。
但紧随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仇家。
文秀的外婆就是因为这事去世的。
外公对裘海天厌恶至极。
把名下的财产全给了母亲。
外公去世没多久,母亲去世。
那会文秀十岁。
她怕她不能好好长大。
委托了国外的信托中心。
把万贯家财分为七十份。
每年一份,直到文秀身故。
死亡证明迟迟办不回来,财产自然也回不来。
文秀有点急了。
在大厅里大发了脾气。
她脾气差,不止陈远知道,文胜勇也知道。
他翘着脚看报纸,淡道:“我的程序走的慢,如果你想快点,可以去找你舅舅帮忙。”
文秀这才想起来这茬。
转身朝外走,想开车的时候车门被拉住。
二万说:“我开吧,晚上开车不安全。”
文秀有点不耐烦,“滚开。”
她直接朝他踹了一脚,可二万纹丝不动。
文秀见完陈远后,对二万的那点浅薄的耐心几乎要消失殆尽。
她冷冷的盯着他。
二万的手松开了。
文秀开车去舅舅家,路过药店顿足,买了包避孕药,顿了顿,又买了长期的。
丢进包里想走,看向后面跟着的辉腾。
这是二万跟上来了。
文秀踩油门就走。
到舅舅家的时候,保姆说他在楼上。
文秀穿高跟鞋走一天了。
有点累。
踢掉赤脚走上去。
身后脚步声若隐若现。
回头看见二万捡起了她的高跟鞋在跟着。
她抿抿唇,抬脚就走。
到书房门口时顿足。
听见舅舅说。
“她蠢,想不到我这。”
文秀皱眉想推门。
手腕冷不丁被握住。
二万对她摇了头。
文秀蓦地就叛逆了,用了大力气甩开。
因为动静大,书房里的说话声停了。
裘海天走出来诧异:“秀秀,你怎么这个点来了?”
“死亡证明。”文秀转动手腕,“我爸动作太慢了,你帮我办。”
“对了,还有我外公还有母亲给我留下的产业,舅舅,我的财产都去哪了?”
自打母亲去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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